不断有怪物逼近,人类的惨叫、怪物的撕咬、浑浊的空气,不能让随帆停滞分毫。
他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比先前更加神经质,瞳孔变成细细一条竖瞳。
“刺啦——”嫌兰浅的裤子碍事,他撕开了兰浅右边的裤腿,舌头毫无间隙地舔上了兰浅的皮肤,馥郁的血香被他咕噜噜吞入肚子里。
“啊啊啊!”
随帆发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脸红脖子粗,喘气声音大得吓人。
他癫狂至极,语速极快,陶醉地吸了一口气,粗大肥厚的舌头卷住兰浅一整条小腿,口水完全将细嫩的皮肤濡湿。
“香香香,啊啊啊,好香,好甜,好嫩,好好吃!香香香香,老婆是最香的,老婆,香香香香!”
随帆的舌头没有节制的概念,他的牙齿咬破了兰浅的皮肤,更多血被他吸入喉咙。
兰浅失血过多,唇色苍白,四肢都发冷的他,连挣扎都开始微弱。
徜徉在血香里无法自拔的随帆察觉到他不对劲,堪堪拉回一丝神智,用口水帮他止血。
随帆看兰浅的目光格外专注,不光兰浅的血液,连他的汗珠,对随帆都有绝对的吸引力。
“老婆,你真是大宝贝,好香的老婆,香死了!”怪物的嘶吼隔得很近,他充耳不闻,再度发病,把兰浅箍得很痛。
“老婆,跟我,死心塌地的跟了我,我会带你离开基地。”
随帆一边舔兰浅的汗,一边说:“根本没有什么钥匙,能离开基地的就是钥匙。我们刚刚离开基地的距离不够,我会带你再走远一些,彻底离开怪物的包围圈。”
头上的汗不够,太香了,实在太香了。
太嫩了,浑身上下都嫩得能出水,太好吃了。
兰浅身上的血和汗,直接让味蕾臣服,之前吃过的食物顿时变成嚼蜡,再也不能入眼。
随帆狂热至极,不满足的他拉开了兰浅的衣服,去舔他锁骨下的汗珠。
“老婆,你说,你说让我当你老公,我让你活。以后我就是老婆唯一的老公,老婆想出墙,就把老婆的腿打断,永远关起来给我喂血。”
随帆不懂得爱护,在激动之下牙齿又刺破了兰浅的皮肤,血珠渗出。
他永远也不知道满足,兰浅被他吸得眼前发黑,头重脚轻。
随帆疯了,这样下去,他会被随帆吸血吸死。
兰浅清晰地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死神的镰刀已割在他的喉咙,死亡的恐惧鲜鲜明明,兰素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老婆,说,说!香香的老婆,说!”
这一声声,都是死亡的呼唤。
随帆没有理智,他已经完全疯了,不顺从他,他会彻底失控。
兰浅不想死。
游戏剥夺他的自由,用规则针对他,他的愤怒从未平息,对天梯榜、对所有副本的怒火,一直在他心头燃烧。
他想报仇,他还有妹妹要护着,他不想死。
可死亡已近在咫尺,他感知到随帆的舌头快要刺破他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