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阿兰,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就是通关的钥匙,但离副本结束还有两天多,有的是时间。”
随帆抚过兰浅的下巴,“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我的观众,怎么对得起你这么出名的玩家呢?”
“是不是,我的老婆?”
眼盲的嫂子(三十)
兰浅淡然地瞥向随帆,“你要什么,我的积分吗?”
随帆对他不拐弯抹角的行为很满意,“积分?你说天梯十那少得可怜的百万积分吗?你知不知道天梯前十之间,积分差异巨大,他那点积分,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随帆笑得很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黑眼睛像开了刃的刀,露出凶恶的精光,不是他外面看上去的温柔。
“别紧张嘛阿兰,我不是暴徒,快刀子杀人有什么意思,更何况,我还是你的丈夫。”
随帆说着,忽然揪住兰浅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你说,谁是你老公?”
上一秒还温声细语,下一秒就翻脸。
他和其他天梯榜不同,身上有种将游戏和玩家玩弄于手心的游刃有余,又有种狂热的神经质,说发疯就发疯,昨天对兰浅爱护有加的模样荡然无存。
“好丈夫”只是他的一层皮,他是绝对的表演型人格。
兰浅没答话,随帆轻笑一声,陡然掐住他的脖子,“谁是你老公?”
不是开玩笑的掐,而是谋杀人那种用力的掐法,兰浅登时无法呼吸,喘不上气。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随帆没有松开兰浅,“谁?”
“帆哥,是我,银花,来给嫂子送东西。”
随帆一笑。
兰浅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想提醒银花不要自投罗网,随帆笑得温和,这正是他发疯的前兆。
问题是,他连呼吸都不能,更别提说话。
随帆没有松开兰浅,随意地一挥手,不知用了什么技能,紧闭的门开了。
一阵风袭来,银花没有虚与委蛇,直接对他发动攻击。
未关好的窗户同时被推开,翁灼从窗户跳入,从右侧合围。
“雕虫小技也敢到我面前献丑。”随帆放开兰浅,凭空一抓,银花被他抓在手上,少女细细的脖子被掐得青筋暴起。
翁灼朝随帆射出六发子弹,旋转的子弹在抵达随帆身前时,被无形的力量拦住,往地上掉。
未落地的子弹忽而调转方向,斜着冲随帆重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