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又一重,不断迭加的“折磨”。
罗啸的额上已经淌了不知多少汗水了。
他掌心也沾染上了不少湿润。
胯间的森林早已被努力耸动的肉臀浇灌得黏腻不堪,他浑身上下似乎已经浸满了水。
可罗啸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热。
以及渴。
干渴。
想要将身上这滩摇晃的浪狠狠压在身下,挤干吸干每一滴水分的渴。
也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
“沉睡”已久的人终于“醒了”。
在许宁正陷于前后夹击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情动时,他手里捏着的大掌忽然滑落了。
不,并不是滑落。
而是主动从他手下抽离了出来。
而后,紧紧地,像最强力的钳子一般,重重钳在了他的腰上。
生龙活虎
在腰肢被钳住的那一剎那,许宁脑中一片空白。
吃惊,茫然,惶恐,同一时间在他原本已开始泛起潮红的脸上涌现,让那张脸陡然间变得煞白。
完蛋了。
许宁脑中此刻只剩下这三个字。
什么情动,什么亲密,什么渴望,在一瞬间都被巨大的恐惧所占据,年轻的绑匪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面对男人时的沉着淡然,眼角眉梢上都挂满了惊慌。
许宁敢于做下绑架这种事,甚至敢迷奸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骨子里是有股狠劲在的。
可这样的狠他能用在自己身上,能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却没法完全用在一个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非常在意的人身上。
不然他就不会从始至终蒙住罗啸的眼睛,也不会趁着罗啸昏迷才敢真正同男人贴近。
许宁以为自己至少可以顺顺利利做完这场靠自己一手编织的梦。
等醒来后,一切回归如常,他和罗啸也会重新回到各自不相交的生活,桥归桥路归路,罗啸永远不会知道他是谁,而他依旧可以远远看着罗啸,抱着这个梦回味很久很久。
可现在,事情忽然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罗啸醒了。
这一醒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此刻正……正大喇喇地坐在男人身上,含着男人的肉棍,像个浪荡无耻的贱货一般在对方的身上兀自发情。
许宁都不敢想象罗啸此刻脸上的神情。
他连垂下眼去看都不敢。
他就只敢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攀在男人青筋鼓起的坚硬手臂上,毫无威慑力地虚虚抓着,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