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几天,萧云谏不早朝,每日把池高男栓在身边,掠夺他身上的一切,好似要把三年的空虚弥补回来。
池高男则像一个仍由他摆布的布娃娃,不哭不闹,神情寡淡。
因萧云谏不早朝,让一群大臣心生不满,众臣子聚在太极殿门口,请求萧云谏上朝。
萧云谏不堪呱噪,只好离开温柔乡,带着满身怒气去上朝,走前特意留钱太监照顾池高男。
对早朝这件事池高男虽然不表态,但也巴不得他赶紧去,因为受不了萧云谏日日时时黏自己。
这段时间池高男想通了,他逃不过萧云谏的魔爪,那就得过且过,更何况他时日不多了。
好几日没出去透气,终于得了空,池高男起床穿衣想出去走走。
衣服挂在衣架上,他的手却提不起来力,努力用意志控制手臂,弄得满头大汗,只挪动了一下。
钱太监进来时,池高男瘫在地上面容森严。
以为池高男病了,钱太监急忙叫太医。
池高男急忙站起来,“我没事。”
这次他再次抬手拿衣服,手已经能使唤了。
洗刷一番,池高男离开太极殿。
钱太监自然跟着他。
池高男走到悠然湖,此时正值夏日,荷花开得艳,湖中还有几只白鹤。
湖中央有一座观湖亭,一条木栈道通往,池高男走在木栈道上,忽地身后传来声音。
“皇后娘娘驾到。”
池高男回头。
一个身着华丽长相明艳的女子被一群人拥着款款走来。
想必她就是萧云谏的妻子了。
池高男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下,昔日萧云谏允他皇后的位置时,他还觉得是侮辱,但眼下居然有点嫉妒眼前这个女子,内心有一种被人占了位置的落寞感。
“你是何人?见了皇后娘娘竟然不下跪!”一个婢女在池高男面前大喝。
池高男回神,正要打招呼时,那婢女一个耳光扬了过来。
池高男第一反应是抓住那只手,但他的手居然不受控制。
几乎是同时,钱太监上前,“啪!”反手先给婢女一耳光。
那婢女脸顿时火辣辣,本想再狗仗人势,但见对方是钱太监,她在横也不敢在钱太监面前横。
钱太监连忙安抚池高男,“池公子,你没事吧?”
池高男对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没事便好。
钱太监又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池公子刚进宫还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您莫怪。”
江婉琴用丹蔻手指触碰自己的发髻,翻了个大白眼,“这池公子莫不是那个缠着陛下,不让陛下去上早朝的佞宠?”
她赏了池高男一眼,那等容貌竟让她无端的生出嫉妒,但话里充满了嘲讽,“一个男子竟长成这样,果然是靠身体吃饭的贱人,身为男子真是委屈你了。”
话毕,她扭头看了身后的太监一眼,“来人,带这佞宠去阉了,反正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