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仿佛觉得自己虽然抱着池高男,但是他们离得好远,黑暗无孔不入,将他们隔开。
无论他抱得多紧,他都无法触及池高男的内心。
狂躁和不安慢慢侵蚀他的内心,萧云谏猛地睁开眼睛,他把池高男翻身,趴在床上。
他压在上面。
随后,慢慢把△推进池高男体内,好像进了池高男身体,就离他的心更近了一步。
他疯狂地掠夺。
那朵花被无情地摧残,花汁乱溅,“啪啪啪……”拍打的声音从黑暗中晕染开。
花主人敏感异常,软了,化了,湿了,像一条蛇妖缠上去。
69,横叉,竖叉,弓腰,骑马……
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被萧云谏掰成各种舒服的姿势。
萧云谏觉得池高男就是个妖精,缠|他,勾|他,磨|他,他仿佛掉入温水里,被浸泡得脑子里只有情和欲。
这样的人,若是背叛他,他如何承受得起?
这一夜,没有停歇。
明明池高男身子骨不好,但面对这种事却异常的有耐力,而且要得很凶,身体像是着了魔,一旦被撩拨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一大早,二人醒来,又要了一回,后来又继续,去了;休息片刻,又继续,去了;休息片刻,又继续……
就连吃饭也是黏在一起吃的。
池高男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新认知——抗操!
罢了,罢了,难得放纵一回。
随他吧。
就这样三天,二人终于出洞府了。
听到洞府门开的声音,众人都聚到门口。
这么多人……池高男想到自己不克制的声音,脸都红了。
但其实,没人敢靠近洞府,除了壮牛。
而且洞府隔音很好,外面基本听不见。
除了会臆想的壮牛。
壮牛三天没见他家公子,想到洞府看看情况,但又被张大虎赶走,他又来,又被赶。
没什么,就是仿佛听到他家公子哭得老凶了,他担心。
壮牛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呜呜……公子,你还活着太好了……我听你叫得那么凶,还以为安陵王对你用刑了。”
池高男:……如果插进来也算用刑的话,那确实用了。
但是壮牛你声音能不能小点。
池高男全身酸痛,他半边身子靠在萧云谏宽厚的胸膛上,想捂住壮牛的嘴,却抬不起劲。
亭顺也红了眼,他一脸忿忿盯着萧云谏,“你要是对男哥哥不好的话,我不会饶你的。”
萧云谏当他是个苍蝇,懒得搭理。
陆云景走上前,一双冷眸打量池高男,又把视线放在萧云谏身上,责怪的语气,“你太荒唐了。”居然为了这种事,耽误三天的时间。
萧云谏语气冷淡,“你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