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回头。
隔着纱幔,隐约看到纤细的人儿蜷缩在床。
之后,萧云谏听到某人发出忍辱负重的声音,“我想上厕所,你带我去。”
池高男把脸埋进枕头中,想憋死自己。
太丢人了!
他也不想让萧云谏带他上厕所,只是……宝贝太疼了,走路都觉得疼。
那庸医叫他少动,否则……会断……
忍一时之辱,换下半生性福。
值得。
可气的是,既身残如此,为何还能一展雄风?
67高男开窍了?
在池高男做强烈的思想斗争间,萧云谏站在了他面前,随后,弯腰,将他横抱在怀。
萧云谏的房间很大,后门有个院落,西侧有活水流动的厕所。
厕所周围种满了各种花和绿幽幽的植物,即使秋季,这里还是一片绿意盎然。
萧云谏将池高男抱进厕所。
“我抱你上?”萧云谏问。
池高男脑子里立马出现萧云谏给他把尿的画面。
池高男吓得急声道:“不要,把我放下,你出去。”
萧云谏慢慢将他放在地,好在地面是石板地,很平坦。
池高男站定,萧云谏才退出厕所。
茅坑是长的一渠水流,水或许很深,看不见底。
与其说是茅坑,不如说是小沟流,不臭,还有点香。
尿憋急了,池高男没心思赏景,弯腰,用嘴解开腰带。
他练了很久的生息体疗,柔软性很好,关键时刻还是用上了。
只剩一件亵裤。
池高男扭屁股把它脱下。
在扭动的那瞬间,他懵了。
有点疼。
不是牵拉的疼,而是伤口撕拉的疼。
虽然宝贝又变得柔软,但是昨晚的药膏好像把宝贝和亵裤黏在一起了。
需要用手……分开它们。
另一边,萧云谏站在厕所外面,正在看信鸽带来的消息,信上写着:已了。
“你给老子进来……”
厕所内传来某人的声音,萧云谏将信纸装在袖中,走进厕所。
萧云谏前脚刚踏进厕所,就看到某人丧着脸,说:“黏在一起了,拿不出来了,你,来帮我放水。”
萧云谏:……
“你轻点啊。”池高男。
萧云谏抬头问:“可以碰吗?”
“碰吧,碰吧,快点。”池高男放弃挣扎了。
他垂眸看着大反派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离布料和柔软的宝贝。
下一瞬,池高男感觉对方微凉的手指触碰在。
靠,更急了。
萧云谏的指腹传来软嫩的触感,他又想把人儿弄得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