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诀山吃惊,“东家,你说的靠山是谁?”
池高男想到某个马甲特别多的人,唇角勾笑,“你回去等消息吧,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办。”
丘诀山又坐下,“东家,你说。”
池高男瞄了眼门,确认没人偷听,他压低声音说:“去帮我叫一个叫幸芳的女人,大约三四十岁,寡妇,带有两个孩子。”
丘诀山欲言又止,“东家,她是?”
池高男:“重要的人,去吧,记得要保密。”
“明白!”
丘诀山转身,腰带后插着一根枯草。
池高男好奇,“你怎么进来的?”
丘诀山回头,憨憨一笑,“钻狗洞。”
池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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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意连绵的秋雨打湿黑夜,天气又冷了几度。
池高男裹着被子坐在软榻上,目光越过窗户,看着被雨打湿的批把叶。
“公子,调制好了。”妙染端了一碗药过来,面色担忧,“公子要毒药做什么呢?”
今日早晨,丘老板走了之后,公子叫她调制一碗毒药。
池高男把细白的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给我吧。”
妙染把药碗放他手内,只见对方接过之后,抬眼瞧自己,随后,把药碗放在小案桌上。
“你去忙吧。”池高男把手缩回被子里。
妙染离开。
池高男才将手伸出来,端着药碗,把毒药喝了。
他暂时还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能化解毒药的事。
毒药在胃里化开,池高男瞬间觉得精神气爽。
他抖抖肩,把被子抖了下去,活动活动脖子,赞叹,“不愧是女主,炼制的毒药不仅好喝,还特得劲。”
池高男深深吸了一口气,往门口走去。
“嘎吱~”打开门。
池高男站在门口,故意对着束川的房门喊,“壮牛准备些礼物,我们要去安陵王府道谢。”
“啊?”壮牛从偏房跑出来,“公子,你说去哪?”
另一边,束川正在房内研究兵法,闻言,走到门边,侧耳静听外面的声音。
听到池高男说:“去安陵王府,快点收拾收拾。”
与此同时,门外有“咚咚……”敲门的声。
接着,隔门响起池高男的声音,“束川兄,我要去安陵王府登门道谢,你要一起去吗?看你好像还挺欣赏安陵王的。”
束川:“……不去。”
池高男:“……哦……好吧。”
又对着壮牛道:“快点,我们要在一盏茶的时间赶到安陵王府,不然安陵王就寝了。”
束川:……本王倒也不会睡那么早。
不过在一盏茶的时间赶到安陵王府,有点难度。
束川连忙翻窗离开听风园,飞檐走壁赶回安陵王府。
池高男带着壮牛从狗洞钻出来,慢悠悠地走。
壮牛抱着三个礼盒,一脸懵逼,“公子,方才你说要在一盏茶的时间赶到安陵王府,但你现在又走得那么慢,一个时辰都走不到啊。”
池高男笑道:“我说的一盏茶到安陵王府不是我们,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