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原来的位置在这,军令不准挪!”萧云谏语气严厉。
池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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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谏离开营帐。
此时夜已深,萧云谏没回营帐休息,而是把守夜的四个士兵全部点了睡穴,随后他去关押兵头、领队的营帐里。
称牢房。
守夜的士兵只有一个,正在营帐外打瞌睡。
萧云谏点守夜士兵的睡穴,他睡得更沉了。
萧云谏掀开帘子,走进里面。
营帐内油灯烧没了,一片漆黑,萧云谏拿火折子把油灯点亮。
只见本该受惩罚的兵头和领队正悠然地在垫子上睡觉,明明前几日被打了一百大板,但现在跟没事人一样。
不难想,打他们板子的士兵放水了。
此二人正等待着明日离开营地,流放边疆。
但看他们如此潇洒的样子,恐怕不是去边疆受苦,而是去其他地方享福。
“你谁啊?打扰本大爷睡觉!”兵头不悦地说。
萧云谏站在灯光前,脸色阴沉,好像一尊煞神。
兵头和领队大惊,“是你?你想干嘛?”
萧云谏左手缠白布,手内握一条带刺的荆条,“本王心情不好,过来找点乐子!”
猛地,甩荆条,“啪!”抽打在兵头的脸上。
速地,兵头脸显现一条带刺的血迹,眼角还扎了两根刺。
“啊啊!!”兵头抱脸,惨叫,“疯子!”
趁这个时候,那领队急忙挪到门边,想要逃跑出去。
“啪!”荆条甩在领队后背,勾破了他肮脏的衣服。
领队还没来得及叫喊,荆条缠住他脚踝,刺扎进肉里,萧云谏硬生生把他拖到面前。
萧云谏一脚踩领队的颈脖,扔荆条,半蹲下来,拿匕首拍打领队脸颊,眼神森寒,“你想先从哪个部位开始?”
领队喉咙被踩,气管氧气稀薄,脸色胀红,冷汗滴落,“你你,你想干嘛?”
“不说,那我就自作主张了!”话音一落,萧云谏抓住领队的头发,用刀从领队右边太阳穴沿眼角向左的下巴划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中途遇到眼睛也不避讳。
“啊啊啊啊!!!”领队张嘴大叫。
“啪!”萧云谏鞭打他嘴,“再叫,本王打得更狠!”
领队双唇颤抖,刺疼肿胀,身体弹动,双手抱住脸,不敢发声。
萧云谏站起来,用右手再次捆绑左手的布条,低头用嘴拉布条死结,捡起方才被他暂时扔掉的荆条,嘴角扯出阴冷的笑。
“啪!”一鞭打领队捂脸的双手手背,立现如同齿状的血口。
“啪啪……”领队没歇口气,又被一顿抽打,他滚在地上,叫声渐小。
领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眼角流血,“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是他。”他指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兵头,“是他指使我的,他叫我把塌山的罪推给你和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