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露出得意的嘴脸,随后抱拳对兵头说:“兵头,池高男和王大云不仅破坏石场,还企图当逃兵,按军规处置应该杖责一百,然后发配边疆。”
池高男:“我不服!”
兵头冷哼,扔令箭,“来人,行刑!”
池高男气得眼睛翻滚怒火。
分明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欲加之罪。
有四个士兵走向池高男和王大云,二人被强制拉走,被压制俯趴在长凳上。
池高男挣扎,那压他的士兵在他耳边小声道:
“丞相大人叫小的传话,若是公子你好好听话,他定救你回去,让你重回丞相公子富裕生活,不然一百杖下来,公子可能小命不保。”
32副将
闻言,池高男斜眼看他,满脸的不甘,“有种你打死我。”
那士兵小声道:“丞相大人说公子你在军队出事是因你违反军令,即使临丰老侯爷知道,也无可奈何。”
池高男握紧拳头,不自觉扭头瞥王大云。
王大云已被捆绑在长凳上,正侧头看他。
他的神态很从容,好像即使是杖责,也无关紧要。
见此,池高男反而冷静下来,他对王大云说:“对不起大云,是我害的你。”
王大云把头扭走,懒得看他。
池高男:……
“还不快行刑!”领队大喊。
士兵抬板子那一霎,带出风。
池高男闭上眼睛,等待板子重重的打在后腰。
“住手!”一声大喝从操场人群中传来。
众人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铠甲、腰上挎剑的男人款款走来,他身后跟着四个身姿非凡的侍卫。
兵头和领队见了男人,愣了,急忙下跪,“属下见过荣将军。”
迈步而来的正是荣将军,他经过处置台,看了眼池高男和王大云,随后走上主位。
兵头急忙跪着让开。
荣将军面容粗黑,浓眉怒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兵头额头点地,屁股翘得高高的,“回荣将军,属下在惩戒罪兵。”
荣将军一字一句都像是从丹田发出,中气十足,又带着威压,“他二人犯了何罪?”
兵头不敢抬头,“他二人不听指挥,因他们的过错导致石场塌陷,还试图畏罪潜逃。”
池高男大喊,“石场倒塌与我们无关,更没有畏罪潜逃。”
兵头:“荣将军,你不要听他胡说。”
荣将军:“既然是如此大的事,为何你不上报?”
兵头:“荣将军日理万机,属下不敢叨扰您。”
“哼!”荣将军道:“来人,把兵头和领队绑起来来。”
荣将军四个手下将二人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