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一个矮身,从两人中间穿过,快速跑走。
那两人扑了个空,追到外面来,小白脸已经不见人影,想必是躲起来了。
眼下是饭点,二人没再追。
回到营帐,杨哥乱翻池高男垫子,发现他连个包裹都没有。
没东西解气,杨哥徒手把池高男垫子撕得稀碎,营帐里已来了其他人,但大家都不吭声,杨哥上面有人,他们惹不起。
另一边,
池高男跑出来,一阵恶心。
都说军队男人多,经常会用男人排泄寂寞,想不到他开局就遇到了。
看来军队没他想的那么好待。
池高男一阵反胃,扶着塞坝吐了好一阵。
那一直在了望哨塔观察他的哨兵摇头,“看吧,刚来就不行了。”
池高男吐了好一会,去河边漱口。
往回走的路上,遇见士兵端着简单的饭菜从他面前走过,粗糙的饭香钻入鼻尖,他听到自己肚子叫了。
他忘性大,一下子就把刚才不愉快翻篇。
他来到伙食房,两个火头军站在帐篷外,他们面前是稀饭和大乱炖。
只看面相实在没太多胃口。
但在这种条件下,能有得吃就算不错了,池高男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他没碗。
找人借吧。
放眼望去,只见有个身高和他差不多,长得憨厚老实,脸上有淡淡雀斑的士兵正从河边的方向走来,他手里拿着湿漉漉的碗,看样子,应该是刚吃饱饭,碗也洗干净了。
池高男走到士兵面前,笑着,“嘿兄弟,你的碗借我用一下呗,待会我洗干净还给你。”
士兵脚步一顿,抬头,一个长相漂亮、白白嫩嫩、脸生的男子站在面前,他笑得很好看。
还很少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士兵有些羞涩,垂眸不敢对视,讷讷把碗递出去,“给,给你。”
池高男拍他肩膀,笑道:“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那眸光带着阳光的肆意,士兵也跟着笑了,“我,我叫鲁树。”
“谢谢你鲁树。”池高男接过碗,“我吃完饭,洗干净就还给你,你放心,我没有传染病。”
话音一落,池高男想起自己需要毒药补充能量,但是他是被掳过来的,连吃饭的碗都没带,更别说毒药了。
睡觉的垫子还是有个老兵可怜他送给他的。
打了饭,池高男坐在帐篷下吃饭。
刚要扒饭,一只脚踢过来,把碗及饭菜踢翻。
池高男抬头。
只见杨哥带着两人围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