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点的时候,手机也没有任何动静,冬迟将手中的一道题做完,就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冬迟到学校的时间很早,到教室的时候住校生才刚刚起床,整栋教学楼甚至还没亮灯。
他从前门进教室开了灯,就坐在位子上看笔记。
渐渐地,走读生一个一个到来,住校生也已经开始做操,冬迟身旁的位置还是空的。
直到住校生做完操上来,旁边的人还是没来。
程文文一上来看到云夏的位置空空如也,本来还以为她人去了洗手间,结果在位置上坐了半天,云夏都没回来教室。
她侧身坐着,刚跑完操整个人都是累的,看向云夏的座位,这才注意到云夏椅子上没有书包。
“今天怎么回事,云夏还没到教室?”
坐在位子上的冬迟“嗯”了声,“还没来。”
“云夏可绝对不会迟到,”程文文这样说,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只有有事请假这一条,“应该今天请假了吧,她昨天给你说今天不来学校了吗?”
这话程文文是对着冬迟说,看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笔点着桌上的笔记本,垂着眸也不知道是在走神还是在看笔记,问完没见到对方有反应,就又问了一句:“喂,问你话呢。”
“没有。”冬迟说出这两个字,原本点着笔记本的笔在纸页上一停,然后就合上了笔记本。
程文文古怪地看他一眼,就坐正了,不再多问。
直到早自习开始,云夏的位置还是空的,冬迟才确定,云夏今天应该不会来学校。
他想的最多就是一天不来,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云夏还是没有来学校。
班上的人,包括他,只从郝万才那里知道云夏请了假,但因为什么请了假,所有人都不知道。
第三天还没来的时候,冬迟就给云夏发了消息,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早上发出去的消息,到下了晚自习还没得到回复。
第二天早上第一节课上课之前,云夏的座位上来了人,只是不是她本人,而是她家的司机谢叔。
谢叔给班主任打完招呼之后,就到了教室,班上的人一听他是来拿云夏的东西,给他指了云夏的位置。
谢叔一看指的反向,第一眼不是空着的座位,而是坐在座位旁边的一个男生。
从上学期到现在,他不止一次看到云夏和这个男生一起从台阶上下来,甚至是那段运动会的视频,他也刷到过。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想到,这个视频会导致现在的事发生。
坐在座位上的冬迟听到动静,看过去,等谢叔走过来,他还没开口,程文文就开口问了:“叔叔,云夏最近怎么没来学校啊,她生病了吗?”
谢叔摇摇头,手上整理着桌上抽屉里的书,开口说:“没有生病,她妈妈回来了,这几天她都待在家里。”
程文文听这话还以为云夏只是简单地在家陪妈妈,于是开口道:“那云夏什么时候继续来上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