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殷辞随便答应了才有鬼。
“凭我有渠道。”
“只是这样？”殷辞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我还有渠道呢，就你有吗？”
女孩儿听见殷辞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道：“那你想怎么办？”
“这样吧，你去抓那些小孩儿，卖给我，我什么时候觉得人数够了，我就把你的手还回来。”
“你觉得，你觉得是多久？不会这个福利院抓完去另一个福利院吧？”女孩儿完全没有怀疑殷辞的身份，像他们这种人贩子，经常喜欢穿上小孩子的皮去骗小孩子。
“你就一定要这只手吗？不能换一个吗？”殷辞冷笑。
“你tm不能换一个吗？非要和我抢？”女孩儿忍不住了，她的头飞了起来，血丝慢慢遍布她的眼白。
“它自己跑进我怀里的，那就是我的了！”殷辞态度也异常坚决。
“啊！！！我杀了你！”女孩儿一下子就往前冲。
殷辞眯了眯眸子，缓缓起身。
身上的肌肉绷紧又放松，脚步最后还是没挪，女孩儿已经被一只手拎了起来。
殷辞觉得苏晏沉这双黑色的皮鞋有些过分亮眼。
“先生，需要处理了吗？”苏晏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处理了吧。”殷辞揉着手里的小手，回答道。
“等等！我知道她其他部位在哪里！”女孩儿惊恐的声音响起。
但苏晏沉没有给女孩儿开口的机会，女孩儿的皮囊就率先崩解，只剩下骨头，很快，骨头也变成松散的沙子。
既然先生已经让处理了，那么就不需要留活口了。
“里面情况怎么样？”殷辞问。
“只有一个老人家和一群孩子。”苏晏沉回答道，“如果要办理领养手续的话，第一步就是家里的流动资金必须过亿。”
“这要求太高了吧？”殷辞问。
“主要是担心那些买卖孩子的。”苏晏沉回答道。
“默认的？”殷辞想了想，问。
苏晏点头。
默认了这个孩子被领养的死活就和福利院无关了。
这和现实不太一样。
现实出现这种情况，福利院是可以申请把孩子还回来的。
而且，每个被领养的孩子必须记录在案。
这种领养观念，感觉好像和孩子想的领养观念有点像。
“有其他福利院吗？有的话收集一下其他福利院的情况。”殷辞道。
“没有，这里只有这一个福利院。”
殷辞陷入了沉思。
良久，殷辞问：“你觉得孩子里的世界没有什么呢？”
“先生觉得孩子里的世界有什么呢？”苏晏沉同意反问。
殷辞的童年本来就是和其他人童年是不一样的。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现在的孩子的童年，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
“行吧，这个线索可以放弃了。”
孩子里的世界有死亡，但死亡对他们来说就是永远地睡着了。
孩子里的世界也有生活，这和大人的世界大差不差。
如果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们可能很早就学会了生活的柴米油盐。
如果是富人家的孩子，他们可能早就见识过了公司职场。
童年是个什么，还真的很难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