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立马冲郁文渠挥了挥手,郁文渠一脸紧张地快步走到殷辞跟前,看见殷辞面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脸陡然就黑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郁文渠紧张地问。
殷辞摇头,揉了揉苏晏沉的脑袋。只要有苏晏沉在,他就永远不用担心。
一句不好听的话,苏晏沉是不会让殷辞死在他前面的。
郁文渠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殷辞面前的冒牌货,问:“这个人你决定怎么办?”
“他没伤害我,应该问你想怎么样,毕竟他借了你的肖像权。”殷辞笑眯眯地道。
郁文渠看向殷辞,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觉得他是我吗?”
这个问题让殷辞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郁文渠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正常人是问不出这样的问题的。
但想起郁文渠那条可能存在“看见另一个他请不要惊讶”的衍生规则,殷辞就觉得不奇怪了。
“不是。”没有等殷辞回应,冒牌货就否认道,“我不是他。”
殷辞也回答道:“不是你。”
郁文渠手指动了动,垂头,盯着冒牌货不说话。
“可以问一下,你身边有时候是不是会很奇怪?”殷辞好奇地问。
郁文渠揉了揉殷辞的脑袋,叹了口气,才慢慢点头。
“这就告诉我了?”殷辞有些意外地问。
“不然呢?”郁文反问。
“我以为你会说‘小屁孩不要问这些’什么的。”殷辞老老实实地的回答道。
郁文渠脸上的表情僵硬了,揉着殷辞头的手一顿,目光幽幽地盯着殷辞,道:“如果你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
殷辞脸上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然后捂上了嘴。
“他是怎么回事?”郁文渠盯着冒牌货,顺手将殷辞捂住嘴的手拿下来。
“这个嘛……”
……
“你们班的试卷不一样?”郁文渠疑惑地问。
“他是这么说的。”殷辞道。
郁文渠看向冒牌货。
冒牌货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可能骗先生的!”
殷辞耳朵动了动,被冒牌货的称呼吸引,扭头看向冒牌货。
注意到殷辞的目光,冒牌货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称呼问题。
但就“先生”这一个称呼来说,是很特殊的。
极光的支持者都习惯称呼殷辞为“先生”。
但这个支持者的比例是在逐年下降的。
殷辞薅着苏晏沉的头,沉思片刻,放弃了,扭头看向苏晏沉,问:“你看一下我还有没有留后手。”
“童话。”苏晏沉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早再多说什么,但冒牌货的脸色却一下子就变了。
“通?”殷辞估摸着自己那时候的习惯,又问。
“学校不是最重要的,您不会有问题的。”苏晏沉回答道。
有一句话苏晏沉没有说,学校最重要的其实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斐,另一个人就是郁文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