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总是幻想着其他人来拯救受害者,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你当我是驴吗?没事就去救人?我都退休了还不让我安生,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殷辞一脸痛心疾的表情,但配上他稚嫩的脸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古怪。
“郁文渠”低下头,不说话了。
殷辞却停下了话语,盯着“郁文渠”瞅了很几眼,道:“你不会真的是人类联邦的人吧?现在人类联邦的新生代都这么拉胯了吗?”
“郁文渠”听见殷辞的话,想要反驳,但抬头看见殷辞难以置信的表情和苏晏沉面无表情的脸,默默闭上了嘴。
“如果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你们可能要失望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是救人最合适的人选。”
而且啊,如果事事都要我们这些老家伙来,你们这些新生代是干什么的呢?
吃白饭吗?
顾及“郁文渠”的面子,殷辞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没我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郁文渠”叫住了殷辞。
殷辞停下了脚步。
“郁文渠”愣了一下,他没想着殷辞真的会停下来。但他立马反应过来,道:“我们还是要去其他地方的,中考题就是在这里面出的,因为保密原则我不能说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们的试卷不太一样?”殷辞问。
“是,你们班的试卷不太一样。”
“其他班的试卷是正常的?”
“郁文渠”点头。
“那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们……”“郁文渠”苦笑了一下,道,“我们是这些年迷失在界里的人类。”
“你们想回去?”
“郁文渠”迟疑了一下,理性告诉他,他不应该这么说,但他还是道:“是,如果可以的话。”
“郁文渠没事吧?”殷辞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一个话题。
“没事,他只是刚刚死了一次,我趁他还没有恢复的时候变成了他的样子。”“郁文渠”道。
“你觉得郁文渠多久会到这里?”殷辞问了一个不明所以的问题。
“郁文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殷辞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肩膀上的苏晏沉拿到手里揉了起来。
苏晏沉形式性地挣扎了一下,确定挣扎不动,就任由殷辞玩弄他的身体了。
殷辞把苏晏沉衣服下摆掀了起来,露出苏晏沉的小肚子,在他的肚子上还残留着针线。
苏晏沉也低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肚子上明显缝纫过的痕迹,眼中流露出几分沉思。
“能拆线了吗?”殷辞问。
苏晏沉朝自己的肚子伸手,插入自己肚子的伤口处,插不进去。
苏晏沉点头,可以拆线了。
实践才是唯一的真理。
殷辞忍不住感叹道,然后就动手将苏晏沉肚子上的线拆了。
刚把苏晏沉肚子上的线拆完,殷辞就远远看见了郁文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