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扭头,看向苏晏沉的方向,恰好就看见苏晏沉看着他,带着几分沉思的脸。
殷辞: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了的既视感?
“先生,您有兴趣说一下这位红玫瑰的事吗?”苏晏沉看着殷辞问。
殷辞盯着苏晏沉看了半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将苏晏沉抱在怀里,道:“屏蔽一下。”
苏晏沉将殷辞身上千娇留下来的玫瑰花粉拂去,关在一个小球里,然后开了一个屏障。
“她叫千娇,千娇百媚的千娇。”殷辞说了这句话,就陷入了沉思。
“我是在黑童话剧院遇见她的,我也忘了我为什么要去黑童话剧院了,反正我就是去了那里,还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
“她当时在黑童话只能算是三流演员。她演过最出名的剧目就是《白玫瑰公主》,她是里面的女三,吃了白玫瑰公主,然后将白玫瑰公主的骨骼复活的白玫瑰女巫。”
“我和她其实没见过几面,然后她就和我表白,说喜欢我,离了我活不下去什么的。”
说到这里,殷辞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当初千娇很让他头疼。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更何况千娇算是黑童话剧院的私有财产,客人可不能随便摔碎主人的东西。
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对主人说:我不喜欢这东西,扔了吧?
而且,殷辞记得,当初他来黑童话剧院的目的应该是不太友好的。
气氛可以说是嚣张跋扈。
所以就不要说提要求什么的了,黑童话剧院没有没有殷辞赶出去,都算是脾气良好了。
千娇说是喜欢殷辞,但却总是想着杀死殷辞,用他的尸体做自己的花肥。用千娇的话来说,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和殷辞永远在一起,殷辞永远不会离开她。
“最后大概是爱而生恨吧,她总是想杀死我。”
殷辞说完了,看向苏晏沉。
苏晏沉沉默。
“先生,最后您怎么离开的?”
千娇明显已经完全忘记殷辞长什么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耶。”殷辞揉着苏晏沉的脑袋,笑着道。
苏晏沉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出来。
“我们是再看一下还是出去等他们?”殷辞问。
苏晏沉歪了歪头,黑色的长遮住了他的眼睛,殷辞顺手将苏晏沉的头薅到耳后。
“先生,清醒一点,我们现在不是在玩。”苏晏沉无奈地道。
殷辞食指勾着苏晏沉的黑,轻轻在指尖缠绕着,笑了一下,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在苏晏沉耳边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晏沉愣愣地看着殷辞,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无措。
殷辞又揉了揉苏晏沉的头,小小一只的苏晏沉真的很好揉,感觉像是在揉猫一样,但苏晏沉明显比猫更加顺从。
“其实对我来说,你远比其他人更好控制。”殷辞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作为上位者可能或多或少都有些掌控欲,尤其是自己的亲信,更渴望完全掌握。
殷家和苏家的关系一直都是在这种奇怪的关系中前进的,渴望完全掌控,但又希望放他自由。
苏晏沉没说话,他只是抱着殷辞的脖子,表示自己会永远在殷辞身边。
殷辞捏着苏晏沉的后颈揉了揉,如果在这里的不是苏晏沉,殷辞绝对不会让他碰自己的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