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脸冷哼一声，但态度明显有些软化。
水脸很清楚，只有春天是大部分植物传粉的最好时机，也只有春天，植物园才需要有人传粉。
“下不为例。”水脸冷哼一声，杯子中的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女人笑了一下，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毕竟传粉过后的人类，也可以用来储存核辐射，这对海洋馆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
这边殷辞还不知道明天春游换了一个地方，当然，殷辞连明天要春游都不知道。
殷辞：没办法，刚来，“界”也不给个记忆，谁知道要春游啊！
殷辞还在追着殷哲跑。
殷哲坐到沙上，也不吭声，甚至不看殷辞一眼，拿出了一本《艺术鉴赏》在那里翻看着。
殷辞也就乖乖坐到殷哲身边没有动。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殷哲这才放下书，看向殷辞，问：“今天晚上你和童辛一起回来的。”
殷辞这才算是知道了那个搞音乐的邻居青年叫什么。
殷辞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了？”殷哲问。
“他和我说，无论谁告诉我锦都二中有第二个出口都不要信。”殷辞乖巧地回答道。
殷哲在等殷辞的下文，但他现殷辞没有往下说了。
“还有呢？”殷哲肯定童辛还说了什么。
殷辞只是眨巴眨巴了眼睛，没有说话。
殷哲冷哼一声，有些不爽，但还是再次对殷辞叮嘱：“你不要相信他的屁话，知道吗？”
“那锦都二中的第二个出口？”殷辞迟疑地问。
“锦都二中没有第二个出口。”殷哲黑着脸道。
“哦。”殷辞乖巧地回应。
殷哲又把书立起来，摆明了不想和殷辞说话了。
但殷辞也静静地坐在殷哲旁边。
殷哲看见殷辞乖巧地坐在自己旁边，嘴角隐晦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父亲还是准时到家，吃饭。
饭桌上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还有昨天的流程，父亲去书房检查殷辞的作业。
殷辞乖巧地坐在旁边。
“思维和你以前有差异。”父亲突然道。
殷辞脸上的表情不变。
父亲笑了一下，关上了殷辞的作业，没有再看。
殷辞：这是暴露了？
父亲沉默了一下，看向殷辞，问：“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殷辞：麻了，人麻了。
父亲无奈地揉了揉殷辞是脑袋，主动道：“有些事是没办法的，你至少要保持表面上的繁荣。”
“是苏晏沉吗？”殷辞抬头看向父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