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系统没给他消息,他不知道。
但殷辞感觉吧,温善宁应该不是能对赵文予掏心掏肺的人。
“先生呐,您什么时候现的?我不是我?”殷辞突然问。
温善宁一顿,看着殷辞道:“昨日上课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
刚来的时候。
看见殷辞感兴趣,温善宁继续道:“公子的字迹不一样。”
“有这么明显吗?”殷辞意外地问。
“三公子的字迹远没有公子遒劲。三公子的字徒有其表,没有势。”
“而且,三公子想做的事,可不仅仅是公子做的事。”
殷辞想起了温善宁似乎被下了药。
嗯,笔也不仅仅可以用来写字,还有其他用法。
“我还以为他会自己上呢。”殷辞试图转移话题。
温善宁笑了笑,道:“那公子怎么知道,三公子没有这个想法呢?”
殷辞:大意了,没有闪。
“万一我也有这个想法呢?”殷辞想了想,决定抢一个闪来用。
温善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殷辞。
见温善宁不回答,殷辞拉着温善宁的衣袖朝出声音的地方去。
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在吊嗓子。
他的脸有些女气,一种阴柔的美。
殷辞看见了他的身影便没有动了,静静地看着,似乎在欣赏,但他的眼神又是那么复杂。
“公子喜欢曲子?”温善宁问。
殷辞抬头,实话实说:“只是想起了我的太爷爷。”
温善宁一愣,道:“节哀。”
殷辞摇摇头,没说话。
温善宁不知道的是,他的太爷爷是他用刀送走的。
不是夺权,太爷爷不想以衰败之身再呆在这世上,刚好有个机会成全殷辞罢了。
但也确实如太爷爷所愿,殷辞将殷家清洗了一遍。
手段是稚嫩了些,但该有的冷血与残暴丝毫不差。
殷闻辞啊,他是殷家的刀。
对内,割腐肉,对外,抗强敌。
“他叫未语。”温善宁道。
殷辞点头,他知道,系统有标:“戏子未语”
未语似乎现来人了,停下来对殷辞恭敬行一礼:“三公子。”
“我听说你是柳怀瑾的人。”殷辞突然道。
未语身体明显一僵,但还是笑着道:“三公子说笑了,我是赵家的人,不是柳先生的人。”
“柳怀瑾怎么说的?”殷辞继续问。
“柳先生说了什么?”未语道。
“哦,既然你不是柳先生的人,那你今晚就来我房间吧。”殷辞顺势道。
未语和温善宁同时一愣。
温善宁皱眉,想说什么,但被殷辞扯了扯袖子,最终闭上了嘴。
“谢三公子怜悯。”未语语气中带着微不可觉的苦涩。
殷辞见达到目的,立马拉着温善宁走。
“先生,未语毕竟是柳先生的人,但做枕边人怕是不妥。”温善宁确定未语听不见,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殷辞看向温善宁,摸了摸温善宁的额头,确定没烧,才道:“我什么时候要他做我枕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