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声音,如同天籁般美妙,在圣武帝的耳畔回响,令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终于,圣武帝缓缓离开她湿润的红唇,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眷恋与痴迷。
他凝视着眼前的人儿,她迷离的双眼,如晨曦中的薄雾般朦胧,脸上弥漫着如晚霞般绚烂的红晕,娇艳欲滴,美得令人心醉。
圣武帝猛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小女人放到龙椅上。
云梦卿的衣衫略显凌乱,娇柔的身躯半躺在上面,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精致的锁骨微微颤动着,勾魂夺魄。
如猫儿般明亮的眼眸,充满了期待与羞涩,目光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而柔和,直直地望向他。
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抓住自己胸前衣服的一角,掩饰着内心的紧张与羞涩。
圣武帝微微弯着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龙椅的背靠上,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把在龙椅的扶手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小女人紧紧地圈在属于他的领地之中。
“卿卿,准备好了吗?”男人那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犹如醇厚的美酒,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带着让人沉醉的韵味。
云梦卿听闻,俏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绯红,她娇羞地将头微微转开,似受惊的小鹿,不敢直视男人炽热的眼眸。
而抓着衣襟的小手,时而紧张地攥紧,时而又无意识地松开。
圣武帝单手解开自身的腰带,随后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转了过来,欺身吻上那如玫瑰般娇艳的唇。
他的吻时而似羽毛般轻柔,时而又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云梦卿只觉得自己心口的粉色似有火焰在燃烧,一片湿润的炽热蔓延开来,身躯不由自主地挺起。
“祁佑”她轻咬下唇,白嫩的手紧紧抓住扶手,似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圣武帝一条长腿半跪在龙椅上,俯身而下时,他的目光如鹰隼般紧紧锁住女人的表情。
只见她的小手颤抖着捂住了嘴,柳眉微微蹙起,紧闭的双眸颤动得愈发厉害。
圣武帝轻柔地拿开她的手,柔声哄道:“卿卿,睁眼,看着朕。”
云梦卿缓缓睁开眼眸,可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却如燃烧的火焰,瞬间灼伤了她。
她羞涩地半垂着眼睑,羽睫轻颤,似那风中摇曳的花朵。
“不要”她的声音轻如蚊蝇,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圣武帝衣襟大敞,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滴又一滴,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落。
云梦卿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时辰,最终只能如那破碎的布娃娃般无力地瘫坐在他的身上,任他肆意作为。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交叠着,无力地放在案牍上,部分奏折也散落一地,无声地诉说着这一室的旖靡。
圣武帝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密密麻麻的吻如细密的春雨般洒落在她的香肩。
两人的久别重逢,让整个御书房都弥漫着无边的春色,那浓郁的氛围,似春日里最艳丽的繁花,热烈而奔放
又过了一个时辰,圣武帝抱着她回到了寝殿。
云梦卿露在外面的肌肤已无一处完好,朵朵娇艳的红梅如盛开的花海般绽放在白皙的肌肤上,暧昧而又糜烂,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惑。
待云梦卿再度悠悠转醒时,窗外已然是漆黑一片。
她随手披上一件薄纱,便朝着寝殿外迈步而去。
福海再次见到活生生的琅嬅夫人,竟是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昔日琅嬅夫人离世,除却福海等陛下信任之人知晓实情外,陛下未曾向任何人透露,只道琅嬅夫人去了寺庙修行。
然而,福海与梁安深知陛下为琅嬅夫人打造了冰棺,构筑了一整个宛如地下宫殿般的冰室,亦知晓琅嬅夫人正安然躺于冰棺之中。
当初都以为陛下无法接受琅嬅夫人的离去,故而迟迟未对外公布。
可现今目睹琅嬅夫人活生生地立于眼前,福海不禁心生疑惑。
莫非陛下当初便知晓琅嬅夫人并未身死,因而一直保存着夫人的躯体?
福海思绪纷乱如麻,随后恭恭敬敬地行礼,“奴才参见琅嬅夫人,琅嬅夫人金安。”
云梦卿微微颔首,含笑说道:“福海公公,不必多礼,许久不见。”
福海闻得这句“许久不见”,不禁有些泪眼朦胧。
他由衷地为陛下感到高兴,当初琅嬅夫人昏迷不醒,陛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月,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
后来也不知怎的,陛下忽而像是有了盼头,开始回归正常生活,只是仍旧每日都会前往灵犀宫,要么回忆与琅嬅夫人的往昔,要么去冰室对着琅嬅夫人的身躯发呆。
圣武帝瞧见她缓缓走来,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迅速走向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轻声问道:“醒了,饿了吗?”
她娇俏地将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在他耳畔柔声嗔怪道:“祁佑哥哥怎么变得如此黏人了?”动不动就抱着她。
说罢,她轻轻地在圣武帝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朕还想更粘人,朕想时时刻刻抱着你,亲近你,不想让你离开朕分毫。”
说罢,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膳厅。
一路上,宫女们纷纷低眉垂首,不敢多看一眼。
福海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同时快速吩咐着宫人将一直温着的膳食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