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凌云若问道：“萧爷，你不会把那些人骨头都打断了吧？他们只打了我一下……”
“没有。”声音温淡，听着没什么杀气。
凌云若心放回肚子里。
“不过他们体感效果应该没差别，每一根骨头都打断，那得浪费我多少时间。”
萧迎哲云淡风轻。
凌云若心中默念了：阿门。
咳！看来她没机会报一棒之仇了。
正在神游，萧迎哲弄重一下，凌云若痛叫：“嘶——萧爷！”
“走神了，抱歉。”
萧迎哲停下，换了个角度重新轻揉：“你怎么得罪的这种人？福利院到长青再到桐大，你社会人际应该很简单才对。”
凌云若偏头想想，无辜又可怜：“如果我说不知道，萧爷是不是又要整治我了？事实就是，我——真不知道。”
小东西皱起小脸委屈巴巴，她都不用回头，萧迎哲感受到她的委屈了，轻笑，接着继续皱眉。
他手里动作没受到干扰，轻慢有力，在她肩颈上伤痕和四周揉散淤血：“好好想想，有没有无意中得罪什么人？本地的，要你清白……”
萧迎哲手上不觉加了力：“又在学校招蜂引蝶了？”
“哎哟！”
凌云若吃痛惨叫，这男人喜怒无常又占有欲旺盛，动不动就随手整治她，真是吃不消。
她刚想炸毛，萧迎哲的话提示到她：“确定是本地人了吗？”
“嗯，那几个小垃圾，用不着打断所有骨头就什么都说了。前天收的定金，一个本地男人，对方甚至知道你没有亲人，要你清白。”
还要我命，凌云若在心里叹气。
“不会是……不对啊，燕青不是本地人，楚学姐才是。”凌云若小声嘀咕。
“什么情况？”萧迎哲顿下手，把她微微抱起，侧头对上她大眼睛。
“大三有个学姐叫楚瑞媛，自称和荣学长默契互动一年多。前几天荣学长加我微信，了状态，我屏蔽他没看到。楚学姐和她朋友看到，觉得是荣学长在跟我表白。
她朋友冲到餐厅打抱不平，被我当众收拾，隔天楚学姐来道歉，说不是她的意思。我觉得买凶这事有点过了，同学之间恋爱矛盾，上升不到这种层面吧？
再说她朋友是外地人，不太可能会请得动本地人去找三教九流，楚学姐和我没有直接冲突，更没必要这样做了。除了这个，我真不知道了——那个，我在学校很乖的。”凌云若一副软萌可爱的模样。
“把这个女的名字详细报给我，哪三个字？”萧迎哲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给6鸣编辑短信。
“楚楚动人的楚，祥瑞的瑞，名媛的媛。确定要查她？”凌云若仔细回忆楚瑞媛。
“怎么说呢！她吧：听着特别不像，看着似是而非，动机来说——如果是，那她也太阴暗了。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吧？”
萧迎哲加上楚瑞媛名字，按送，之后把手机丢在茶几上。
拿过茶几上的红花油，倒在手心、搓开，按上她伤处：“收起你的武断轻信，不要忘了她比你多学一年心理学。
书本上永远只是理论，而你面对的，是善变的人心。别以为你的观察对任何人都有效，前提是你观察对象没有启用反观察能力。”
“哦。”凌云若并不争辩，她不想认定楚瑞媛，不是觉得她没嫌疑，只是觉得正常人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