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帅。”楚乐低头两只手牢牢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和嘴,抖得和筛糠一样,“很性感,很好看。”
“……你们笑吧。”原云帆放弃挣扎,叹了口气,“我尽力了。”
“小心着凉,我帮你捂捂。”楚乐装作好心的把手放在原云帆露出的腹肌上,坏心眼的戳了一下他的肚脐,下一秒手腕便被扣住,原云帆的手毫不留情的伸向他腰间最敏感的地方挠他的痒痒。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在神圣的厕所干什么?”张栎“嘶”了一声,伸开双臂像鸟妈妈一样挡住他们,看着门口催促道,“走了走了,一会来人了。”
他们迅速套好了外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将原来的衣服团吧团吧抱到怀里走回舞室,距离宁松带着公司的摄像团队过来还有不到一小时,三个人默契的分好工布置着场地。
张栎把折迭桌一个个摆好就去帮楚乐拼展示架,突发奇想的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上次去参加直播看到摄像机什么感觉?”
“一开始还是有点紧张的,好多镜头。”楚乐手上的动作没停,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他的话,“后面适应了就还好……主要是太累了。”
“这样啊……”张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我还是第一次被专业的摄像老师录视频。”
“我第一次被一堆镜头拍的时候很紧张,不过后面好多了。”原云帆边拿不粘胶把带来的海报贴墙上边和他们聊天,“那时候还差点以为自己有心理疾病…就是镜头恐惧症什么的。”
他那时候一看见镜头就紧张,话都说不出来,被骂了好几次才改善。
“这么久没被拍了,小心还和以前一样哦。”张栎调侃。
“应该不会。”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站在一堆镜头下了,可原云帆此刻对自己莫名的自信。
毕竟也是有拍摄经验的人了,怎么样也不会和新人一样了吧?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不留情面,在他最自信的时候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好多镜头……”张栎一脸呆滞,浑身僵硬,“你那个时候是这种感觉吗?”
“不记得了。”原云帆和张栎此时的状态差不多,刚才的自信已不复存在,“我一会不会说不出话吧?”
“我的天……”带着一堆摄像老师进来的宁松看着布置的如此华丽的场面下巴都快惊掉了,一脸感动的向他们竖起大拇指,“你们太拼了。”
面前两个折迭桌上的专辑展示架已被各年的专辑占领,身后的墙上也都贴着各种团体海报,最上方甚至还有一个写着【九周年快乐!】的巨大横幅。
场景布置的这么华丽就算了,面前三人的穿着更是让宁松觉得瞬移到了平行世界,他们穿着应援t恤,身上的外套挂满了各种徽章,左手拿着应援扇右手举着应援棒,活脱脱一副要去看演唱会的架势。
“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宁松问。
“那当然了。”张栎清了清嗓子,挑眉道,“不是自己的多没诚意。”
“毕竟是演唱会……”楚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太夸张了吗?”
“不,完全不。”宁松猛摇头,看着身后的摄像老师们都找好了位置,转头看向原云帆一行人,“那我们现在开始拍摄?”
“这、这么快吗?”原云帆慌忙把面具带上,声音有些抖。
“我们的开场词是什么来着?”张栎把齐天大圣面具往上抬了抬,六神无主的看着原云帆和楚乐,“我不记得了。”
“开场好像是我先开始。“楚乐紧张的捏着手上的应援棒,“你们两个把面具摘了然后我们一起祝他们演唱会顺利。”
面前的一台台摄像机像黑洞一样,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原云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控制着自己面具下的表情。
太久没有拍摄了,他都已经忘记了当初的感觉,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拼命的回想着一会要说的词,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如人所愿,在摄像机刚刚打开,楚乐准备说第一句话时……
张栎面具后方的弹力带,啪的,断掉了。
刚准备说话的楚乐被突发情况弄的直接哽住,把编好的词全忘了,呆呆的顶着摄像机卡了一会才结结巴巴说:“我、我们是……!”
“cut!”宁松果断的暂停,看着张栎扭曲的表情调侃,“断的也太是时候了。”
“我原本的台词是什么来着?怎么感觉少说了一句?”楚乐一脸紧张的翻着手机备忘录。
“前面好像有一句‘sare的成员们你们好’。”原云帆摘下面具,揉了揉紧绷着的脸往张栎的方向看,发现他正低着头,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好!”张栎双手合十,努力绷住脸,“我一紧张就想笑。”
可千万别再出问题了啊啊啊啊!!
原本的流程是等楚乐说完台词他们就把面具揭开顶在头上,可现在因为张栎的面具坏了,他不得不用手举着,打算等移开面具后再把应援扇和应援棒迅速拿起来。
“这次争取一条过啊。”宁松拍了拍手给他们鼓劲,对摄像老师点了点头。
然而他们几个今天就和被下了降头一样,在楚乐说完那句“我们是平平无奇舞室”,他们两个同一时间摘下面具来了个惊喜亮相时,原云帆面前的专辑展示架,塌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原云帆吓的和玩杂技抛球一样站起来乱捞,天女散花一样四散的专辑们并没有听从他的指挥,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cut。”宁松无奈的喊了暂停,“这也太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