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她这次是真的笑开了。
之前那一巴掌真是不够重,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轻微的指印让她笑起来更加纯质,更加有风度。
真是的,我又想打她,可我忍住了。
我快要抓狂,脸色却只能阴沉着,继续装我的冷静。
每一件事情都是她做的,看似没有她身影的每一件事全是她一手算计好的。
“你是怎么发现我活着的?”
我知道纪鑫给她留了信,但我绝不相信她需要纪鑫才能知道我还活着。
果然:“一开始就知道了你信吗?”
信吗?“我当然信了!”我没好气道,这破事儿我怎么才能不信啊到底!
她说她只是赌对了,赌我其实也做不到让闫瑞杀了我,只有一心求死求报复的纪鑫才能做到。
这点,我不置可否。
我的确做不到,可我和闫瑞也回不去了。礼貌的想要回避有关于闫瑞的话题,她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一直以为你是有洁癖才不肯回来,不肯重新走向她。可看你的表情我发现,你只是在愧疚。”
“你在愧疚什么?”
愧疚什么?
当然是纪鑫那些年受到的所有伤害和她自己所受到的优渥教育生活的差别,她只是没有自由的权利,纪鑫却是连生命都无所谓是否拥有。
“你别管我,聊聊你。杜晚说你更像我,可我觉得你更像她。”她果然还是不想提纪鑫啊。
师瑾然垂眸,像谁,重要么?
————
杜晚找上纪柏秋的时候,是她和师棠结婚的第一年。
师瑾然找到纪景的时候,是刚从师棠的手里逃出来。
“纪柏秋,我们做个交易吧。”
“纪景,要和我做个交易么?”
“我知道你需要资金和索人的渠道。”
“你很需要一个无忧无虑的实验体。”
“我可以给你。”
“我一定可以。”
“杜家的威望和性命,完全可以给你足够的资金和稳定安全的渠道。”
“师家的权利和人命,绝对可以满足你对稳定的需求和实验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