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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哥,今天谢谢你。”
薛坤知道他谢什么,抬抬手,示意他不必客气。
“走吧,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一块儿放松放松去。”
徐乔还有什么不明白地,忍不住脸一僵,“哥,我是有老婆的人了。”
薛坤先是一愣,他没想到徐乔结婚这么早,看他身份证上的信息,今年不过才将将算是二十二岁,随后他又笑了,
“你小子还挺纯情,放心吧,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正规按摩店,那儿的师傅全国有名。”
就算是正规的按摩店,徐乔也下意识不想让人在他身上摸来按去,倘若换做以前,他说不准还真有点儿好奇和跃跃欲试。
只不过和苏清越关系更进一步后,被苏清越弄出点儿后遗症来,苏清越的霸道体现在方方面面,或许觉得好玩儿,她似乎很喜欢看他急切又得不到的蠢样儿,她竟然管那个叫“可爱”。
徐乔一开始是真生气的,跟逗猫逗狗似得,太尼玛那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觉得似乎越是不容易吃到嘴的,吃到以后就……特别卧槽,一连串的卧槽堆积出的爽感,能把他飙上九重天,简直太可以了。
于是带着一点儿隐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小羞耻,他认了。苏清越还有个坏毛病,办正事儿之前总爱来个例行询问,明知故问那种,她说,“小乔,你是谁的人。”
徐乔一开始说不出口,觉得特么阴阳颠倒,夫纲不振,忒不像话,而且他觉得苏清越摆着宫主的架子,居高临下的那样儿就特别欠收拾。
但人家苏清越能随心所欲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就不行,那种强烈又眩晕的感觉上来的时候,根本就无力招架。
身体总比思想更早诚实,那话不知道怎么就被逼着说了出来,更操蛋的是:他竟然是很没出息的,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话一出口,
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以后要抢占主动权简直难如登天!
妈的,要不是太爽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都不等苏清越开口了,他自己说得特溜,“我是你的,那那儿都是你的,都给你,都归你。”
说得多了,徐乔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自我认知,有时候卷毛儿跟他勾肩搭背他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身上的禁欲气息越来越强烈,配上他眉眼间自带的那股清冽正气,就还挺“圣洁”那味儿。
薛坤压根儿就没想过带他去哪种不干不净的地方,觉得那种地方配不上徐乔,去了不是占便宜,是给人占便宜去了,太亏!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徐乔连正正经经的按摩店也不想去,薛坤心里忍不住乐,真特么赖秧苗上结了个好瓜。
许明砚是圈儿内出名的浪荡公子,小乔却纯情得跟什么一样,男人里少找,不对,是压根儿找不着。
薛坤也不为难他,俩个人找了间安静的咖啡厅。
服务生一张脸笑得太过灿烂,看着都有点儿失真,徐乔感受到什么叫“先敬罗衣再敬人了。”
以前在阳城蹬三轮儿的时候,路过咖啡店时,那香浓的味道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就挺诱人,有一次他忍不住好奇,进去看了看,结果服务生那鄙夷的,不耐烦的眼神刺得他都有心理阴影了,不是自己该碰的,绝对不好奇。
薛坤没让人家白笑,给了小费。
徐乔撇撇嘴,“她就是冲你的钱才笑的。”
薛坤不在意,“不然呢,我又不是你这样招人稀罕的小帅哥儿,各取所需,花点儿钱买她这份恭维周到,不亏。”
徐乔笑了笑,接话,“说得有道理,确实有上帝那感觉了。”
薛坤其实是过于自谦了,跟许明砚高调张扬的帅气不同,薛坤更加儒雅内敛,白手起家,他比许明砚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公子哥儿显然更有岁月沉淀,眼神里藏着一个男人面对人生的强悍豁达,一种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到的对命运的强大征服欲。
徐乔尊重这样的强者,他现在有了清越和妈妈,也会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去战斗,去征服,去守护心中所爱。
这是徐乔第一次喝咖啡,怕出丑,他见薛坤没有动盘子上那几个配料包,直接喝了。
他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用咖啡勺胡乱搅了两下子,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操!什么破玩意儿?
苦死了!
徐乔皱着眉头强行咽下去了。
薛坤瞅他那难以下咽的为难样儿,也是一怔,他没想到徐乔竟然没喝过咖啡,但这会儿再给他加奶加糖,怕只会让他更尴尬,得,苦着吧。
薛坤又要了几份儿小甜点,徐乔觉得中和一下,好像也不算那么苦了,多喝几口竟然还能品出一点儿香来。
吃着东西,薛坤跟徐乔聊起房地产的事儿,徐乔知道自己不但没上过大学,连世面都没见过,格外虚心,跟小学生似得,端正了身子,听得极其认真。
他这个样子让薛坤很是受用,讲得就有点儿深,有点儿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透了一大堆消息。
徐乔十分敏锐,迅速抓住了几个关键字眼儿:城市化、人口红利、政策导向、中心城市。细细消化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地道:“感觉有点儿像空手套白狼,用一条驴倒腾出一条大象来。”
薛坤挑眉,他没想到徐乔看得如此深,如此透,小孩儿仿佛有一种天生的直觉,总能抓到最关键最核心的东西,他目光里闪过很深的欣赏,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借势,用势,顺势而为,才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