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纪淮周就也弯了唇:“又得陪他蒋老爷子喝冬酿酒了。”
许织夏笑意更浓,唇红齿白,眼睛都成了月牙,纪淮周静静看她许久,眸光慢慢深了下来。
“哥哥?”许织夏感觉到他在走神。
纪淮周敛眸,两指捏着鼻骨拧了拧,无端来了句:“你还是别笑了。”
许织夏不得要领,哼声。
他一夜过后的喉咙干涩而沙哑:“他在想你。”
男人嗓音都成这样了,许织夏愣了那么几秒,很难领会不到这个“他”,想嗔怪他无耻,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心虚。
她拉着他破戒,他沾上荤腥了但没痛快不说,又被她娇里娇气地赶回去吃了十余天的白米饭。
许织夏总有种……过度节食,要逼得他暴饮暴食的预感。
况且他这年纪,正血气方刚。
“那你自己……先弄一下。”许织夏小声,底气不足。
视频里,他一只手就这么听话地落了下去,拖着气息“嗯”出声,不知是喟叹,还是在回答她。
许织夏猜到他在做什么,红着脸安静。
“你倒是说说话。”他喘着。
她支支吾吾:“我听着不就好了吗……”
纪淮周低哑一笑,话语间都裹挟着浑浊而性感的声息:“哥哥的手,还是不如你烫。”
“……”
“我们宝宝特别烫。”
“……”
“缠得又紧。”
许织夏捂住耶耶的耳朵,眼睛都不晓得往哪儿瞟,在心跳声中呢喃:“你别说了。”
偏偏他还喘得重了,一声又一声:“等回去,让哥哥整晚都在里面好不好?”
“哥哥!”许织夏按捺不住娇嗔。
“嗯。”他阖眼,仰起颈:“接着叫。”
她抿唇不语,他喉结轮廓滑动得明显,催促道:“叫我。”
许织夏几不可闻:“哥哥……”
他提速,胸腔随气息沉浮:“再叫。”
“……哥哥。”
那晚许织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耳边盘旋着他兴奋时剧烈的喘气声,尤其后面他还哄着她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第二天再通视频,许织夏都还羞耻。
那人倒是心满意足,非但如此还要故意惹她,说我们小尾巴今天怎么不笑,说你倒是正眼看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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