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开皮带,深黑色的皮带扣上多了几?处晶莹,狠狠靠近。
从上到下,祝熙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漂亮的脖颈往后仰。韩宥托住她的背将她抱起来,直奔另一个魂牵梦萦之处。
韩宥尝到了另一种有别于汗水的咸味,直起身亲亲她的眼?睛,“乖宝宝。”声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遵循绝不放过分毫的原则,直达对手最脆弱的地方?。
祝熙语已经快环不住他,韩宥却还不肯停,祝熙语节节败退。终于,韩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祝熙语在一片白光里?听见他的声音,“好乖。”
祝熙语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躺到了床上,她闻到枕头和被子里?阳光的味道,很?温暖。韩宥的声音从她的后面传来,“床够软吗?”
他将祝熙语抱起来,摸摸她的膝盖,“不想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右臂横在她的腰上帮她稳住,缓缓靠近。
只几?下祝熙语就开始哭,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垫子!寄。。过来。。了的。。。”
韩宥刚将她从床上提起来,两?人站立的地方?就洒下几?颗晶莹,然后一路蜿蜒至衣柜,又返回。韩宥单手抱着她,将特意缝制的东西铺好,恢复几?分钟前的姿态,“现在可?以?放心了。别忍。”
最后,韩宥咬上了那段白皙的脖颈,说是咬,其实是用牙齿细细的磨。祝熙语的嗓子已经哑了,只随着韩宥的喘息喘息。
韩宥又停留了一会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将人抱在怀里?,“多喝点?。”一杯水很?快见了底,韩宥低笑,“好乖。”
神采奕奕地把人放回床上,韩宥兴致勃勃,“我们今晚来研究一下一杯水能管多久,好不好?”
当然只是他一个人对这个答案感兴趣,祝熙语没等到答案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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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祝熙语差点?以?为地动了,她是知道川省经常会有地震的。但刚睁开眼?就看见了某个让人牙痒的麦色胸膛,祝熙语在上韩村对这个怀抱生?出的思念这会儿全没了。
她抬头狠狠咬了一口,发泄睡眠不足又被扰了清梦的愤恨。韩宥痛得?倒吸了口气,紧握住始作俑者?的细腰,用力下压。祝熙语又闻到了那股清冽的麝香味道。
韩宥带着她侧躺在他怀里?,伸手摸了摸祝熙语微微鼓起来的小腹,明知故问,“宝宝一大早吃了什么,肚子圆圆的。”
自祝熙语正面和韩宥聊了小时候的那日,韩宥在祝熙语极致时脱口而出乖宝宝以?后,他像是?*?突然对这个称呼上了瘾。情到浓时,看着怀里?爱人流着泪的眼?睛,感受着她好像从灵魂里?发出的颤抖,韩宥觉得?只有这个称呼能传达自己?想要抚慰她、呵护她的心情。
就像上韩村的宝宝摔倒了会有人把他们抱在怀里?哄,无?条件替他们出气一样。他们俩的童年各有不幸,但相遇以?后,对方?会把自己?以?前渴望的东西都重新?捧到面前。
韩宥一边问一边用滚烫的掌心按压,力道不重,但因为他在另一处也没放过,祝熙语开始用力挣扎,她像是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哭腔明显,“上厕所。”
韩宥才不听她的,他在这种事上强势又霸道,只要祝熙语没叫他的名字,他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就在这儿。”
他不再安于停止不动,开始往牌桌上加码,还没加到第?三个来回,庄家投降了。
韩宥带着胜者?的得?意,继续自己?战无?不胜的征程,还不忘安抚输得?彻底的庄家,“没事的,垫子还铺着呢。”说着他将明显重了许多的垫子扯出来扔在一边的木椅上,“床单也要换的,不用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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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宥在厕所洗好了那套鸳鸯的床单被套,阳台上还晒着别的,他就端着盆去了一楼院子里?的晾衣绳,心情颇好地把东西晾好,他也是新?婚,就是要用这种的。回身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叫住了他,“你媳妇儿呢?”
韩宥还记得?给祝熙语遮掩,毕竟现在已经快吃午饭了,“在收拾行李呢,家里?长辈带了一套被套过来,新?做的,我透个水。”
张婶没有怀疑,毕竟韩宥在外一直礼貌却冷淡,“什么时候来家里?吃个饭啊?”
“该是我们请的,等下周在我家吃过再说吧。”韩宥笑笑,“今天要去师长那里?。”
张婶赶紧放他走,“那你们忙,等你媳妇儿收拾好了带她来我这里?认个门?啊。”
“一定的,到时候婶子多带带她,她还小。”韩宥应下,又对着在院子里?其他几?个眼?熟的婶子嫂子笑道,“她这还是第?一次离开长辈呢。”
等他离开后人群彻底炸了,李云眼?神复杂,“媳妇儿来了还是他在洗东西。”
“护得?和眼?珠子一样,这是韩宥吗?刚才他笑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光听我家那口子说他训练起来要人命,从没见过这个模样。”这是一团三营副营长的媳妇。
“你们昨日有谁看见了吗?真的和那些男人说的那样,家属院没有比她更?好看的?”
“我看见了,反正比二团团长家那个好看,笑起来还有点?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