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灵魂有时这个强大一些,有时那个强大一些,强大一些的人格会将身体占据。
而暂时被压制的人格,根本不知道另一个人格做了什么事情,完全是分开的,不受控制。”
6吾眼底涌动着暗潮,细想了一会儿,道:“没想到神之凤族的太子册封大典,竟跟我们成亲是同一天。
之前只听师父提过一嘴,但却不知是那一日,又因为最近忙着准备婚礼事宜,也就没多问。
你也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最厌恶的就是神之凤族,这边收到了邀请帖,看都没看一眼,就丢进炼器炉里了。”
哎,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不过凤栖更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抬头问道:“神君,无极爷爷为何如此痛恨神之凤族?以前结过梁子吗?”
6吾脸上没什么表情,嗓音也淡淡的,“确实有些过节,都是几万年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他虽是这么说,但凤栖总觉得他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无极老人住在北极天矩山,一向与世无争的,甚至很少下山,又怎会跟神之凤族扯上关系,甚至有过节呢。
凤栖见他不欲多说,也没有追根究底,又问道:“神君,若是成亲那日,神之凤族真的来北极天矩山怎么办?
凤婉如因为凤婉思的事情,定然对我怀恨在心,指不定会把这事告诉族里,估计连毕方神君都拦不住。
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防范才是,否则等他们前来质问,该如何收场?”
凤栖心里明白,不管她现在做什么,结果都已经注定了,但还是不想坐以待毙。
更不想将6吾蒙在鼓里,等到事的那一刻,该多么突然,要让他有心理准备才是。
6吾嘴角笑容温和,轻柔地摸着她的,“小栖,你不要担心,我会提前做好防御的。
待咱们成亲那日,会将北极天矩山的护山大阵开启,即便是神之凤族,也休想闯进来!
我不会让人破坏我们的婚礼的,毕竟我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那一天,谁也休想破坏!”
凤栖见他目光坚定,便没有多说,心里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凤芷。
转念一想,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险,便罢了这个念头。
自从生了那一日的事情,随着婚礼越来越近,6吾也越来越忙。
凤栖除了试穿嫁衣,倒也没什么事,但心口却压了一块大石,总觉得风雨欲来。
她曾试着去找毕方和凤婉如,可惜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也不知两人是已经离开北极天矩山了,还是躲起来了。
凤婉如倒是能理解,但为何连毕方神君都消失不见了?难道他的身体一直被方白占据着?
凤栖一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头疼,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总觉得成亲那日会生大事。
时间从不会因为谁的担忧而停留,很快便到了成亲那日。
正如6吾所说,北极天矩山的护山大阵早早便开启了,终年积雪的山上,难得多了些喜庆的红色。
太阳还为时升起,凤栖就被凤芷叫了起来,梳妆打扮,忙了一早上。
凤栖坐在梳妆台前,火红嫁衣裹在身上,额前贴了凤仙花钿,几缕丝垂在胸口,斜斜弯下来。
凤芷将红色的盖头蒙在她头顶,坠下一道道流光溢彩的宝珠流苏。
透过珠帘,依稀可见一张玉润光滑的小脸,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牡丹,妖艳魅惑。
凤芷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栖栖,没想到一转眼你就要嫁人了,娘亲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不过,6吾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以后定会好好待你的,娘亲也就放心了。”
凤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这种情况下穿上嫁衣,更未想过真的会嫁给6吾。
看着身上火红的嫁衣,恍惚想起了在昆仑山的时光,真的是又甜蜜又心酸啊。
那时为了不让她怀疑,6吾明明知道一切,却偏偏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肯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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