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用:“司娘子,你若是开酒楼,这个马厩这边开个门,客人的马,驴都可以在这里休整,如何?”
司沐点点头,但她更看重的是这片空地。
基因觉醒,这里不用来种菜,岂不是浪费。
这里就交给老爹负责了!
各处又细细查看了一番后,司沐心中大致有了想法。
她不是搞设计的,只能按照各处的实用功能大概做个规划。
具体的地方还有很多没想到。
眼下房子的事情倒是次要,关键是酒楼行业协会和酿酒权的事。
一个酒楼若没有酿酒权,只能算食肆,算不得正经酒楼。
更不用说以后跻身十二酒楼的事。
一个饭店没有酒,那生意能差一大半。
她若是拿不到酿酒权,就只能去正店酒楼买酒曲。
现在她因为辣卤方子的事,已经得罪了整个酒楼行业协会的人。
那些人恐怕不会愿意卖酒给她。
不管怎么样,这些先想办法,酒楼她是一定要开的。
张用:“司娘子觉得如何,这屋子可以定吗?”
司沐点点头:“两万贯,我要了。”
张用神色一喜,这个压在手上几年的破屋子终于有了买主。
谢天谢地,他一会儿都等不了了,立刻和司沐去了专门管理屋籍典买的地方办理了手续。
司沐本想着去钱庄取钱,张用竟说银票也可以。
司沐的贵重物品都在空间,随手就拿出来了。
张用验过上面的印记后,表示没问题。
司沐松了一口气,正好,省下不少事。
司沐把房契细细查看一遍确认没问题后,收进空间里。
这下可以着手装修的事情了。
可能现代人对房子都有执念吧,司沐总觉得钱花在这上头特别踏实。
和张用分开后,司沐和石果就欢欢喜喜地往家走了。
快到虹桥时,瞧着那边卖蛤蜊的摊子附近围着很多人。
石果还以为又有热闹可以看,拉着司沐就跑过去了。
还没钻进人群,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求你了,别打我娘,别,我愿意,我愿意跟您入府,我不要钱,不要了。”
一个男人一脚踹开哭喊着的女子,嫌弃道:“小丫头,就你这个乞丐样子,爷要不是看你年轻,也不会赏你一口饭吃,
你们这些流民,全都跪着谢恩,还敢拉扯爷的衣服,赔的起吗?”
被殴打的女子死死抱着女儿,虽然流民,可这些日子,再艰难,她们这些人也没想过卖身为奴。
如今刚没了栖身之地,又要被恶人当街掳走。
看这男子脚步虚浮,一脸色相,眼神阴鸷,落入这种人手里,还有活路吗?
别说他是要强掳走女儿,就是给钱,她也不愿意。
她和几个姐妹都是来自不同的村,共患难这些日子,早已经是一家人般。
其她女子,见同伴被男子的小厮们殴打,都上前推搡着。
只不过对方是男子身强体壮,她们几个柔弱不堪还破衣烂衫的,那点儿遮羞的破布条也对面几个男子调笑般撕了开来,露出本就黝黑的皮肤。
可毕竟是些女子,哪怕如今落了难,都是知羞的。
大街上,被这么多人围观,只能先护着自己。
也顾及不到母女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被殴打。
周围的百姓虽然不忿,可只敢低声议论。
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