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狡辩?怎么狡辩?
温厉也站起身:“诸位,温某不才,也读过些书,但这位姑娘方才做的诗,我并没有在哪本书上读过,
如果哪位有拜读过,不妨说说哪本书哪一段哪位名人所说。”
管事妇人目光看向其他学子。
姑娘们也都望过来,要论读书之多,自然没人比得过。
四五五经他们可是全都要通背的。
结果那些学子竟然全部低下了头。
司沐比这些小娘子更惊讶。
别低头呀,干啥呢你们。
对呀,随便一个也行呀。
把我架这里当火烤呢?
其实这些学子也不是不能说个一两句。
但和司沐的这两句一比,那就是狗粑粑,完全上不了台面。
现在的局面就是,谁说谁就是踏脚石。
没有人想当别人的踏板。
司沐…欲哭无泪!
她说的还都是些普通的诗句,都没敢说大诗人大文豪的诗。
不过没人接,她只能继续说。
可是司沐不想太出风头,容易树敌,不是好事。
管事妇人似乎也看出来司沐的为难。
“这样吧,小娘子,您换一个主题或者直接来一首完整的以酒为题的诗词,如何?”
司沐想了想,用别的题目她也得抄袭,
既然已经在酒上抄袭了,不如抄袭到底。
说到酒,李白这个诗仙加酒鬼自然是上下五千年仅有的。
司沐把最喜欢的那两首,将进酒,和月下独酌都念了一遍。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一字一句击在所有人心坎上。
怎么随便提溜出来一个人,居然是王炸!
中间那人写字速度极快,在司沐念完最后一个字时,他也停笔了。
神情激动地走向司沐:“姑娘请再次确认,字可对?”
司沐扫了一眼,竟然全对。
那人又赶紧拿给管事夫人过目。
“好,好诗,赶紧给其他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