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
石果声音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收留一个陌生人,对一个家庭是多大的地震。
添一双筷子,多一张嘴,这个家就多一份负担。
她这是遇到了大善之家。
所以石果养了几天,刚能下床,就趁司沐不注意,和大英二英争抢着干活儿。
齐氏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平时米面菜蔬的司沐总会拿回来一些。
也不完全是吃齐家的。
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司沐也不能随心所欲进出空间。
每天都只能等全家睡熟之后,她再出去找一个无人角落,完成打卡任务。
好在没被人发现。
…
温厉这边自从拷问过那八个人后,就一直怒气难消。
他们居然敢说…
自己是断袖?
自己约八人快活?
还拿出两个水晶制品作证。
那两个杯子,质地坚硬,花纹繁复,温家目前根本达不到那个水平。
会是谁?
温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身影。
只有她有那么奇怪的东西,而且那八人也说是一个全身包裹的人,不知男女。
温厉找了画师,画下了他们描述的样子。
是她!
而且那些人还说了,找他们的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儿。
这个温厉也有印象,他嗅觉味觉自小就灵敏。
第一次见面他就闻到过。
她为什么要冒这么风险做下这事?
该不会是为了给他弟弟报仇?
下人说过,刘德和长慧书院的司礼不对付,经常带人欺负他。
可也不至于让她这么冒险吧!
温厉几次想把司沐告发了去,可又狠不下心。
总是不断想起那晚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面好像盛满了星辰。
温厉恼怪自己这段时间太多次想那个有夫之妇。
可又总是跑去问门房,有没有人找过他。
得到答案后,又有一丝失望地走回去。
最后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绝佳理由
那个水晶杯一定是她做的,自己不去告发她,一直打问她,就是想要知道那水晶杯是怎么做出来的。
…
司沐最近在想石果卖身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