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刚才真的喂他毒药了?”
司礼比较担心这一点,以县太爷家的势力,万一解了毒,他们该怎么办。
“我不会制毒药,刚才给他喂的就是普通药丸,
司沐从空间里拿出几颗泻药:“这个十天你给他一颗,别多说,他问什么,你也是说不知道。”
能骗多久算多久,再有一两个月,齐祥也会通知她们京城了。
大不了带着弟弟和爹一起走。
而且,县太爷应该知道齐祥的本事,大概也不会把关系搞得太僵。
“这?”
这些白色药片,好奇怪,他不曾见过,不知道他姐为什么会有。
“你多久没回家了?司沐想着带司礼一起回去,又问:“学院下午上课吗?”
司礼摇摇头,没有多说的意思。
姐弟俩一路无言走回了青水村,也用了半个多时辰。
和东里屯到县城距离差不多。
司沐走的全身出汗,两腿发软。
要不是有司礼扶着,真的要废了。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买一个交通工具,驴车也算。
司家条件不错,是村里难得一见的砖瓦房。
虽然只有三间,但院子却很大,还有一个很大的猪棚。
里面有不少小猪仔,两头母猪。
司礼不出声,也不知道爹在不在。
司沐只能自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没人答应,院子里只有猪的哼哼声。
“爹应该去地头了,最近耕地,挺忙。”
司礼扶着司沐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
司家除了十亩地,平时主要收入来源就是司屠夫养猪,杀猪。
也帮别人杀,所以家里才能攒下不少钱。
不过,那五十两陪嫁应该也是司屠夫大部分的积蓄了。
他对这个女儿真的没话说,一点儿也没有重男轻女。
这个时代,有几家会拿着几乎全部积蓄给女儿当陪嫁?
卖女儿给女儿娶亲才是常事。
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肚子咕噜噜的声音。
司沐侧头看了一眼司礼:“你饿了?”
司礼尴尬地摸摸肚子:“还行。”
“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司沐走进一间屋子,发现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床,和几只灰色柜子。
地上踩一下,还留下一个脚印。
她才想起来,这是爹的卧室,走错了,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