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纾和说:“以?后……”
“什么?”
周纾和说了一半突然不说了,黎聿声看向她,周纾和眼睛里只剩下?柔和,像是雪天极光在眼眸里流转。
她转而对白若与说:“你?先回?去吧,一直待在我这也不方便。”
白若与看了一眼黎聿声,酸溜溜的转了下?眼睛,收起?瓜子,应了一声。
后来?几天清净了不少,白若与不在黎聿声觉得自己时间都安静了,除了公司每天去之外,她在公益项目上的时间也长,但还是抽出时间来?陪周纾和。
不然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闷。
黎聿声记得前两?天推开?门进来?,发现周纾和一个人坐在窗边对着窗台上那盆雏菊发呆,眼神很?落寞。
黎聿声不知?道周纾和在想什么,至少不全?知?道,她一直觉得她像一朵盛开?在雪天里的罂粟,美丽,神秘,又带有危险性,但她却忍不住要靠近。
靠的越近,她心里就像有团火,热烈的燃烧起?来?。
黎聿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姐姐,在想什么呢?”
周纾和一愣,回?头,“没?什么……”
“是不是还在为?公司的事情担心?”
周纾和摇头,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背,温暖的,有温度的皮肤,滑腻的像牛奶。
她回?头,捧起?她的脸看着,“阿声,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将你?记在心里。
黎聿声被她的指尖触碰,耳朵痒痒的,“姐姐……”
她求饶。
“你?想看我,以?后可以?一直一直看,一辈子。”
一辈子。
周纾和笑了,她的手垂下?来?,“是啊,还有很?长……一辈子呢……”
对她来?说一辈子是多久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眼尾垂下?来?,身上披着针织毯滑落一半,挂在肩头。
周纾和手指伸向窗台上的雏菊,雏菊开?的正旺盛,周纾和说:“还记得你?送我的那盆小赤楠木吗?办公室那盆……”
黎聿声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跟着点了点头,她笑起?来?,“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还是专门去花市买的。”
“花市……很?想再跟你?去一次。”
黎聿声扶着膝盖,半弯着腰,手指也伸向雏菊的花瓣,“以?后,等?你?病好了,我们每周都去,可以?去三千五百三十七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