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醒来的。”
“但这就是事实。发生了就再无废话的结果。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侵略一个国度都要困难,这件事一旦失败,阿尔比昂也会借机对我们发难,到时候腹背受敌……”
关于辉煌玉座的边境条约,便是这场先贤的象征归属权的争夺,而这个争夺的前提是“先贤并不再行走于大地”,争夺的是一个无害的神像,然而这尊神像再次动了起来,于是权力也回归到了本尊的手里。
不过,有些事情无关乎本人的意愿——阿尔比昂将先贤相关的事物用来编织出对于先贤的宗教,对于其他有着先贤信仰的地方或是大煌这类自成一派的,要比他们更加系统化。
如果亵渎了先贤,阿尔比昂的那些圣教徒怕是得自愿参军,对亵渎的源头发起自杀式的毁灭袭击。
所以,他们总得做出改变。一味地以杀戮去镇压问题不能用在先贤的头上,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在暴力上战胜先贤的能耐。
“那么,我们便从这几个方面商榷……”
阴谋的酝酿无关高低,被迫坐在高位的棕皇无奈地望着,眼神不再聚焦,用发愣来排解心里那要命的彷徨。
……
短短几天的时间,贝兹特科大公领的范围已经翻了几倍,若不是先贤平日里普及科技,恐怕这点时间根本不够赶路,更别提入主其中。
旧的那些府邸和庄园被拆除,新的耕地和居留地在开垦和建设,巨变之突然令那些已经认命的奴隶们觉得匪夷所思。
看着在那些工地里穿行的自由人,曾经是矿奴的一位中年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挡在了一个工程师的面前,但是姿态放得很低。
“大人,您……您们这是在建监狱吗?”
“监狱?”那人回头看了看,不解地挠了挠头,“我寻思我这个规划的也没问题啊,这不就是正常的房子吗,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怔了一下,有些怯场,好似害怕:“就……因为我们原来的主人已经死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们关进新的地方,好集中……”
他没什么文化,措辞已经尽量保证不去惹恼眼前的“大人”。
“第一,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个工程师;第二,这些是给你们的房子,你们已经是自由民了,但是得有个地方住,也得有工作的地方自力更生。这些基础设施是必要的,建好后都会分配给你们。”
工程师有些无奈,其实这不是他这段时日第一个见到的还留着大部分奴性的人。
“可是,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可……大家不应该是逼着失败者当奴隶才对吗?不服从就杀死,就跟那些老爷一样……”
中年人的脸上满是迷茫,两眼无神,完全不理解这一切的平等与扶持到底是为什么。
但很快,他的表情忽地变得很狰狞,就好像看见了仇人。
“……我懂了,你们是不是根本打不过别人?你们压根不杀人?好,好好好!轮到我来杀人,抢走你们的东西!”
他疯了似地扑过来,几乎像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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