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小木偶很生气,气到浑身零件都不对了,她也无法抗拒妈妈的怀抱——她闷闷不乐地快步跑过来,在快撞到妈妈时悄悄减轻力道,满满地抱了上去。
“不许杀她。”
“……”再度享受了妈妈怀抱的小木偶呜咽一声,“为什么?妈妈喜欢她胜过喜欢扶音吗?”
“是不一样的喜欢。”
“喜欢都是一样的!妈妈最喜欢扶音,就不能最喜欢她!”
孟秋白的脸越来越冷,指尖克制不出地凝聚出电光。
“这么霸道啊?”
“……霸道?”小木偶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她下意识觉得没错,“是啊!扶音就是霸道!”
下一秒,霸道的小木偶被霸道的电光掀翻了过去,木头狠狠撞在墙壁,差点散架。
这还没完,她呜呜呜地心疼被电焦的头发和裙子,一边哭一边疑惑妈妈怎么没来哄她——
偷偷瞄了眼床上,却发现那坏女人捉着妈妈的腕不准妈妈推开,另一只手捻着妈妈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小木偶不动了。
蓝蓝的眼睛盯着隐隐约约勾缠的舌尖,无声转动,转到妈妈荡着细碎亮光、似是含不住泪水的淡红眼眶。
……这样的妈妈,更漂亮了。她呆呆地想。
孟秋白半垂眼,眸中有不明显的红光在浮动。
她只是将唇贴上去,她仿佛天生不会这些热情又黏腻的亲密接触。是身下人以被她强迫的姿势顶开她的唇瓣,之后的事开始不可控。
她的爱人格外喜欢被她掌控、被她束缚,那只被攥的腕曾轻轻晃动,绝不是要挣脱,是想演出挣扎却又舍不得她的温度。
因愉悦而哼出的轻吟带着热意,令她偏向低温的理智逐渐被舌尖的纠缠蚕食,眼前只剩下爱人潮红的、象征某些渴求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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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指尖摸向上一秒被它系好的黑袍内,水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楚纤轻轻却不容拒绝地推开女人,重新将黑袍披了回去。在孟秋白不解的注视下,她眨了两下眼:“不能在我们的孩子面前做太多。”
“……”
孟秋白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小木偶身后传来一句怯生生的:“妈妈。”
扶音微笑的嘴巴立即下撇,她反应极快地扭转木头手臂去抓身后的东西,想也不想就将新分裂出的小木偶往墙上撞。
新生的小木偶还有点呆,脑袋被狠狠撞了几下都不知道叫,四肢朝着楚纤的方向,但敌不过扶音力气的她只能徒劳地晃悠胳膊和腿。
扶音不想在妈妈面前表现粗暴,可这只小木偶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她还没跟妈妈独处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