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那么用力,等会你亲亲它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挖下它?”
另一只手慢慢抚上腿间的手,楚纤笑得漫不经心:“在你找到这里之前,玩得并不是很开心。”
“你知道你才是这个游戏的关键人物呢。”
身上人的动作停滞。
那只手毫不意外地摸到审判者腰间,嗓音轻柔,带着关切:“你受伤了?”
“……”
“伤在哪里?”
与面上陷于情事的温柔不同,她的手慢慢用力,指尖透过薄薄一层布料陷入软烂湿润的伤口处。
身上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彻底软倒在她怀中。
得逞后,沾着血的指尖缓缓点在女人滚烫的唇瓣上,睫羽垂落的阴影静谧无害,然而她口中说的话却——
“我们像不像偷情?”
孟秋白:。
“……你有病?!!”
孟秋白真想拆开这几个字让她一笔一划吞下去,最好缝上这张嘴再不让她开口。
“不是么?”
这人语速不急不缓,每当孟秋白想起身捂住她嘴时又被神出鬼没的手指弄疼了伤处,不得不软在她怀中——
“这张床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她只允许她跟我躺在这里,可没让你躺上来,还抱着她的爱人。”
“你……”
“你看,你流出的血还弄脏了床单。”这人叹息着,“我该怎么跟她交代呢?”
“……”
“你同我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必须得带我走了,而且得快些,否则她回来看见我们两个这样,会发疯撕了你的。”
故意似的,这人褪下她衣物的前一句是:“就跟你撕了那张照片一样。”
…
刚刚在床上能言善辩的人将她弄得一塌糊涂,真的弄脏了床单。
到她弄断锁链准备离开时,这人却是一副柔弱模样靠在床头,不着寸缕的双腿没骨头似的垂在床沿——
她点点那个被她亲红的小痣,无辜道:“我很久没走路了,再加上你亲得我腿软,所以,你得抱我。”
衣着齐整的女人冷冷盯着她,满脸写着:你爱走不走。
楚纤看懂了她面上含义,只好重新将腿盖进乱糟糟的被子里:“那我就在这等死吧,衣服也被你撕坏了,正好方便她对……”
“闭嘴。”
孟秋白根本不想听她说后面的话,冷着脸过来,用自己的黑袍裹住她,又极其不耐地扶她起来。
难为审判者大人努力将不适的双腿走出平时的韵律感,腰侧上过药后更诡异的疼痛感也被强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