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受影响地靠近。
“……我说过……她是邪灵。”
这句话断断续续飘进小木偶耳中,她睁圆双眼,抬头去看。
那个女人又站在妈妈身边,贴得好近好近,手搭在妈妈腰间,是个要将妈妈抱在怀里的姿势。
“她损坏的是……不是我……”
妈妈声音比女人微弱很多,小木偶很努力才能捕捉到。
但平静的话音让小木偶感觉身体所有部件都被温柔抚摸了一遍,躁动不安、疯狂想发泄出来的崩溃绝望好像也不太重要了……
女人继续说着:“……有区别?这次是轮椅,下次就是你。”
“我为什么要为没发生的事责怪她?”她清晰听见妈妈说,“让开,她在哭。”
女人没有让开,反而被她话中的从容镇定激怒。
原本搭在腰间的手猛然收紧,还去拽楚纤捂住耳朵的手,让她好好感受下小木偶的破坏力。
楚纤:。
楚纤开口一个字,发现完全被小木偶的尖叫淹没。她只好用那只被攥住的手拉下女人领口——
小木偶看见妈妈像是主动去亲女人,但又停在女人耳边。接着,妈妈的唇动了几下,那女人眼眸渐渐眯起,在妈妈远离时突然拉近两人距离。
小木偶看不到了。因为那坏女人将妈妈压到墙上,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在对妈妈做些什么……
几乎能震塌古堡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唔……够、够了……”
搅在口中的那根舌头像它的主人一样听不懂人话,推拒的手被更贪婪更深入的气息吻得轻颤,几乎卸了力。
刚刚哭叫声的后遗症出来了,她的听力暂时性下降,周遭突然变得极其安静,只有女人深深玩弄她唇舌的黏腻水声。
睫羽低垂,瞬间就被眼中溢出的水浸湿,成了沉沉的黑色。这张脸上的镇静冷淡被急促的喘息与要命的热度捏碎,逼出脆弱到极致——情色又性感的表情。
女人眸中愉悦不加掩饰,她紧紧搂抱住怀中逐渐瘫软的身体,瞳色变成了深红。
柔软却滚烫的舌沿着液体滑落留下的水痕往下,惹来怀中人不断地轻颤——吻到解开的领口时,怀中人忽而抱住了女人的肩,像是怕自己敏感的身体支撑不住彻底软下去。
她无所觉察地将自身弱点近一步递到女人嘴边,终于,在孟秋白的手克制不住去碰衬衣下摆、想将它从系了腰带的裤腰处拉出来时,楚纤声音不稳道:“……她过来了,别。”
孟秋白眼珠一低,看见小木偶乖乖地站在离妈妈三步远,等着妈妈办完事理理她。
注意到孟秋白的眼神,小木偶不知是故意还是故意,原本呆滞却很纯洁的眼睛忽然看向楚纤腰身——衬衫下摆快被完全扯出来、已经露出一截软白的地方。
孟秋白黑着脸将她的衣服压了回去,外套什么的统统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