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让他们看我如何在你床上卖笑讨好,背地里谈论我丑态毕现恬不知耻,或……”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妖狐气得直接从侧面翻身坐起,急得连模样也不装了,变回自己的容貌。
这人描述得无所谓,妖狐做不到心平气和去想那些场景,光是有人看见白衣国师身体这件事——都让她金眸中充满暴虐。
“你的血只有我能喝!我看谁敢碰你一下!!我把他们都杀——”
“嗯,你不舍得。”
国师轻描淡写:“你喜欢我。”
示威警告的话被打断,突如其来的四字宣言打得妖狐再次措手不及。
妖狐:“……”
不舍得是因为喜欢?什么是喜欢?喜欢有什么用?国师干嘛忽然提这个?
通常来说,不该是‘我喜欢你’么?为何反过来了?
妖狐到底并非常人,她眨眨眼睛:“我说喜欢你,你可以让我喝血么?”
几声轻咳之后。
“今酒,我打不过你,纵使你逼着我、吸干我,我也没有办法。”
国师不急不缓,末尾的两个字难免失音,可她又调节得很快,轻咳之后接上:“我不过是仗着你喜欢我而已。”
“这,这就是喜欢呀?”妖狐迷茫地望着她,“我,我喜欢你?这跟话本上说的……”
躺在她身下的白衣国师循循善诱:“话本也是人写的,可世上人有那么多,哪能把每一种喜欢都写尽呢?”
诶?说得很有道理耶。
妖狐鼓鼓脸:“我知道你看的书多,懂得比我多,你说是就是吧。那血——”
国师:“我说过,你随时能强压着我喝血,我拦不了你。”
“我只能许诺,你顾及我一分,我便爱你十分,往后无论是摸尾巴还是亲吻,不需要这些红绸子,我也会心甘情愿与你做。”
妖狐举着爪子提出异议:“……可是红绸子捆着你很好看呀,我想要。”
国师顿了顿,她心平气和,仿佛说的不是如何把自己捆起来,而是另一种更为健康的话题:“好,你开心的话,怎样都好。”
妖狐还在犹豫,国师继续柔着嗓音开口:“你的袖子刚刚碰到了我的腰,微痒、不太舒服,但因袖子的主人是你,我便想让你多碰一会了,可惜你之后一直在亲我。”
“若不是红绸子捆了我的手,我早在那时已控制不住地想摸你,你的腰比我软些,很适合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