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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寅迟似乎执着于把他“养胖”,他只当寅迟下过一次厨之后对烹饪产生了兴趣,也没拒绝他的好意。
然而研究食谱是不需要没日没夜的。
寅迟白天抱着手机看就算了,他仗着自己不需要睡觉,晚上也一直没消停,偶尔会等到方棋睡醒,偶尔方棋还在梦中,就被他自以为“轻柔”的动作折腾醒。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现在方棋虽然问了,却没想过要看,然而寅迟却来了兴致,忽的笑了一下,倾身朝他凑近,抬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缓缓往上摩挲到他的耳根。
他指尖微凉,划上去时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过电一样,引人颤栗。
方棋忍住了本能的瑟缩。
寅迟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他。
“……”
方棋不闪不避,不明所以。
寅迟又无奈似的,“看来这套流程不适合你。”
方棋:“?”
“按书上说的,人的脖子是很敏感的地方,因为颈部的皮肤比较柔嫩,细腻,且内部隐藏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对于轻轻的触碰会有更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亲吻你的脖颈,你会感受到一种电流般的快感,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方棋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你可以闭嘴了。”
并把头转回了电脑屏幕,打算重新投入工作。
寅迟却从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身后笑着控诉道:“不是你自己问我的吗?”
方棋:“……”
他就不该多此一问。
原来这几天这人每一次的一时兴起都是有源头的。
他在干嘛?一边学理论一边拿他实践吗?
方棋麻了。
真麻了。
熟悉的温度贴在了他脖子上,似乎想要证实什么似的,连吮带咬地蹭,然后贴在他耳边哑声问:“没感觉吗?”
“没有。”
“真的吗?”
“……”
方棋呼吸断了一下又重新连上,回头和寅迟同时抬起的眸子对上,他茶色的眼眸眨了一下,低头亲了上去。
寅迟眼角弯了弯,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
又几天后,假期已经临近尾声,外国语学校已经陆续有学生返校报到,大学城人流量比假期增大,两个人走进校门时,落在他们俩身上的视线也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