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
“七月。”
方棋又愣了一下。
寅迟侧头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方棋又撇开视线说:“没什么。”
他也是七月。
巧合吗?
寅迟居然和他同年同月的?
但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国外还有一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甚至可能是同时辰的人。
若无其事地沉默了一会儿,方棋又忍不住抬头:“你……”
寅迟:“嗯?”
方棋:“……”
问不出口。
他视线一转,看了看吐完了已经朝他们走过来的人,说:“他十七,只比你小三岁。”
所以“孩子”这个称呼,落在寅迟身上,怎么想怎么违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见过老的装嫩的,没见过年轻的倚“老”卖老的!
寅迟:“……”
一时无言以对。
好在方文瑞已经回来了,耳尖地听到了他们俩最后的对话,不解道:“我十七怎么了?”
方棋:“没怎么……吐完了吗?”
方文瑞:“……”
本来是吐完了,但是听方棋这么一问,他又想吐了。
方棋一看他神色有变,立马打断他道:“吐完了就走吧。”
“……”
方文瑞只能默默跟上,跟了一半又回头,指了指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的那一堆,问:“那些……尸体怎么办?不会有人报警吗?”
这么明显冲天的火光,会有人报火警吧?
方棋头也不回道:“不用管,有人会处理。”
现在有人比他们更怕报警。
处理完了出来捕食的尸鬼,接下来就是公司大楼底下的阵法。
大门处被方棋开始的一脚踹开了一个口子,过去的时候他干脆又补了一脚,玻璃门应声破碎,巨大的动静是远处的住户都要探头出来看看究竟的程度,保安室的保安更是如此。
电话拨通出去,保安哆哆嗦嗦道:“刘……刘总,他们已经进大楼了,我们要……要报警吗?”
“报你妈的警!”刘福在电话里很暴躁,“警察来了那堆尸体你怎么解释?!想办法灭火!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