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提醒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陆雪琛:“宝贝,别忘了多抓点,肩膀和脖子都要,胸前也是,牙印也要,抽空给我来几口。”
“嗯。”陆雪琛用布满暧昧吻痕的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袖子被撩到手臂上面,他张着嘴喘息,听到这话,有些羞恼,极力维持云淡风轻的模样。
但还是听话地将手放到周闲身上,忍不住时,轻轻挠他几下,于是暧昧的抓痕就有了,像是被猫儿抓过一样。
牙印也在周闲故意凑上来的时候,张嘴咬过去,适时地造假,但这真的是在造假吗?
陆雪琛恍惚地想着,明明都是真的,他亲口咬出来,抓出来的。
在小腿被握住,亲吻的时候,陆雪琛回过神来,手指落在周闲的手臂,结实贲张的肱二头肌轮廓饱满性感,线条优美富有张力,充满爆力,指尖几乎嵌入。
“啊!”他颤抖着握紧周闲的手臂,抿着的唇瓣压抑不住暧昧的喘息和到喉咙的呻-吟,眼尾染上红晕,眼眸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散在床边的黑都被汗水浸湿,狼狈得不像样。
“这里……没有必要。”洛珈又不会不穿鞋,衣衫也能遮挡住!
周闲吻着陆雪琛纤细的脚踝,姿势暧昧,表情认真:“可是我会经常抱着你走,手不正经的时候,会乱摸,一旦衣服被拉上来,就会被注意到。”
别说,洛珈端的清冷出尘,实则内心放肆,习惯靠坐在应二少的怀里,四下无人时,手指随便一勾,就是陆雪琛不敢看的画面。
“本来还应该有些施虐的痕迹,不过我舍不得,下不了手,只能用吻痕代替了。”周闲沿着陆雪琛颤抖白皙的小腿亲到膝盖,光滑且泛着粉色,色泽如玉。
北境雪妖通体都像是玉石雕刻而成,泛着莹润的光泽,热欲在体内泛起情潮。陆雪琛眼神涣散,小腿汗涔涔的,白色的衣衫很薄,浸着汗就变得像半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肉色的软玉,无声泄露出诱惑。
周闲默念着清心诀,拉过被子,微微掩盖住陆雪琛的身体,造假的行为,不能上升到冒犯师尊。
“哈啊。”好热。陆雪琛用手背盖着眼睛,脸颊浮现潮红,难以控制。
体内不断上升的温度抵达体表,被子把热度都留住,热得他浑身湿漉漉,这薄薄的衣衫都是他们玩情-趣的道具。
周闲还在亲他,过分的亲密,比无意间窥视到的记忆更加温柔却热情,毕竟周闲不是蛮干,也不是字母圈群体,力求两人都喜欢,迷失在其中。
于是这让陆雪琛大脑晕乎乎的,慢一拍地想着,他们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这……
他们以后真的还能做回普普通通、清清白白的师徒吗?
陆雪琛有些怀疑。
毕竟周闲,他一点都不像演的。
。
船已驶入海神域,海面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飘渺雾气,四面八方都看不清方向,天与海之间的界限都已经被雾气模糊,重重雾气笼罩的山影将船围在其中,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撞击到船。
神秘莫测的海神域,海浪汹涌,海水暗沉,底下暗流与礁石数不胜数,真假虚幻的峭壁密布,涌动着危险的杀机,一旦迷失方向,纵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都有可能陷入其中,不得脱身。
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酒水被倾倒在海里。角落里,即使被人骚扰,琴女依然弹奏着靡靡之音。
一人眼神迷离,靠在栏杆,搂着美人,朗声大笑:“哈哈哈,曹曳,没想到你们安乐商行真有这么一手,居然连海神域都能轻松航行。”
“若非有那么一手,我又怎么好意思请秦少你们上船游玩呢。”另一人笑得谦和,端的一派客气,言语间带着尊崇。
“不过你们还真是什么都不管啊。”有人抓着护栏,飞身而上,海水滚落,他笑得邪肆,目光如鹰眼般锐利,“听说应无求把赵、王那两家的人都给宰了,你们安乐商行的船员就在一旁看着,不怕回航以后,被两家找上门吗?”
曹曳微微行礼:“沈少说笑了,这里是海神域,生的事情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商行能够阻止。
上船之前,我们已经有言在先,只能保证诸位不被海神域影响,安全进出这片死亡笼罩的海域,但其他事情,非我们所能阻挡。”
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反正动手杀人的是应二少,他们安乐商行绝对不会担这个罪名。
“说起来,应二那个家伙,还真是没意思,就带个男人上来,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