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韩司恒却很反常。
他卖力地练习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跳舞,流了一身的汗。
韩司恒仿佛一个不知道休息和停止的陀螺,不停地转着,转着
舞蹈室。
高恩祈问沈瓶:“韩司恒怎么了?”
沈瓶:“不知道。”
高恩祈:“汗流了这么多,他这样跳下去会虚脱吧?”
赵时修插了一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卷的韩司恒,他受什么刺激了?家里破产了?应该不会影响南风和我们吧。”
“你戏太多了。”白洛瞥了他一眼:“他好像经常会间歇性发疯,你们忘了希姐对他的忠告了吗?”
赵时修摸着脑袋说:“可是他之前的间接性发疯都是对别人发疯,今天是对自己发疯诶。”
众人都沉默了,低气压笼罩着整个舞蹈室。
沈瓶带着雾气的目光落在韩司恒身上,如同带着很多打量。
到了休息时间,除了韩司恒外,四个人聚在一起,围坐在地板上。
沈瓶朝韩司恒扔了一瓶矿泉水。
韩司恒的上衣被汗打湿,身上的肌肉若隐若现,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离其余四人很远,他整个人很单薄,看上去也有些孤单。
韩司恒拧开沈瓶扔过来的水,哐哐喝了半瓶,
沈瓶朝他勾了勾手。
赵时修低声说:“快快快,来打赌,韩司恒过不过来?”
白洛:“不来。”
高恩祈:“不来。”
赵时修:“我也赌不来,队长,你也有机会参加。”
沈瓶摸了摸鼻子:“好吧,不来。”
韩司恒一点挪窝的意思都没有。
“这可怎么打赌。”赵时修惆怅道。
他话音刚落,韩司恒起身走了过来,坐在沈瓶身边。
众人:“”
韩司恒容易情绪低落,但他好得也快,发疯是一种解决途径,出汗也是。今日出了汗,便不需要发癫了,有情绪说明还在乎,当他没有任何情绪的时候,意味着生命已经提前终止了。
韩司恒目光在四人身上绕了一圈:“你们一个个什么表情?”
赵时修:“你家破产了?”
韩司恒睨他一眼:“怎么说?”
赵时修:“没破产你这么听队长的话?”
白洛补刀:“我们以为你会作起来。”
韩司恒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