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摇摇头,“没有。”
又是警察又是律师团的,而且还在这种重大场合上,哥哥肯定早早就计划好了的。
祁老闻言却轻笑一声,“可能他并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
又或者……
他的眸光一凝。
又或者……岑阮也在他的计划之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改变了原有的行动路线,保下了岑阮。
祁老终究是年纪摆在那里了,又身处高位,他经历的事情比在座大多人都多。
他看人一向很准。
虽然他只是在十年前见过秦远珩一面,但那时候他就已经感知到秦远珩绝非什么善类。
秦远珩那眼中的狠厉和潜藏在深处的疯批因子,早在少年时期就出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只会藏得越来越深,直至其他人看不出为止。
几年过去,秦远珩褪去稚嫩少年气,换上矜贵西装,摆出了一副温善样子。
祁老闭了闭眼睛。
秦远珩的目的不只只是为了毁掉陈氏,而其中牵扯到的关系利益,远不止表面上看见的那样。
也许对陈氏也只是杀鸡儆猴罢了。
这次v国会议他也并不关心合作不合作的问题,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幌子。
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值得秦远珩对这些小喽喽出手。
能算计到这种程度,某种意义上来说秦远珩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当然,这些就不是他一个外人能管的了。
祁老睁开眼睛,略微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岑阮。
虽说秦远珩刚刚维护了岑阮,但他还是不相信豪门会有什么兄弟情深。
秦家老一辈的兄弟权力斗争他看得清清楚楚,在众多兄弟中胜出的秦夫人和秦远珩,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善类。
他担心岑阮到时候被卖了都还傻乎乎地帮他们数钱。
“小孩……”祁老轻唤了一句。
岑阮转过头去,便听到老人说道:“我要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那管家爷爷我来送送你吧!”
祁老笑着摇摇头,很快欧助理推门进来,将一沓资料放入岑阮怀里,过后便消失在转角之处。
离开之时只说了一句,“小孩,我有件事骗了你,你也别生我的气了,那见面礼就当是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