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纵是忻方平的想法再怎么天马行空,也完全没想到叶迟晚的这种做法。
“把人放锅里煮,你确定这样不会闹出人命来吗?”
现在即使他承认叶迟晚医术比他高,他也不敢轻而易举,不加求证的执行叶迟晚的命令,毕竟他要对墨辞夜的性命负责。
叶迟晚正坐在床边扒墨辞夜衣服呢,便听到了忻方平给她来了这么一句,于是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给忻方平解释,毕竟如果现在没有忻方平的配合,她一个人是完不成帮墨辞夜驱毒的任务的。
“他体内的是寒毒,你也知道要用催·情·药使他身体烫,从而让蛊虫自己跑出来对不对?”
忻方平一只手拿着烧火用的木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但是你只是将表层的蛊虫驱逐出来,隐藏在皮肉深处的蛊毒并没有清除干净是不是?”
忻方平又是点了点头,手指习惯性的往自己额头上拄,但是却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拿着烧火棍,这一下直接将烧火棍怼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烫的他一下子就将烧火棍扔到了一旁。
“哐镗!”
但是烫的这一下也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东西,他求证似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用滚烫的开水去把蛊虫烫出来?”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忻方平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反驳道:“在滚烫的热水中蛊虫撑不了多久,但是墨辞夜也撑不了多久啊!你这是拿他的命来玩呢!比谁命硬吗?”
叶迟晚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忻方平:“害死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呃……”忻方平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我暂时想不出来,但是你这样肯定是会伤及到墨辞夜的性命的。”
“他跟我做了交易,他要是死了我给他陪葬。你放心,就算是我死了,我都不会让他死的。”
“成交。”
叶迟晚正苦口婆心的说服着忻方平,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攥住了,耳边还传来早已昏迷的不孝子墨辞夜的声音,吓得她一把推开墨辞夜,一下子跳了起来。
“妈呀!”
墨辞夜本就虚弱,被这么一推,整个人都栽到了床上,脸色瞬间就黑了,整个帐内的冷气瞬间降到冰点。
叶迟晚火的后退了好几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任谁突然被原以为没有意识的人突然搭话,都是会被吓一跳的吧!
“嘿,他还活着呢!怎么搞的跟见了鬼一样?”忻方平撞了一下叶迟晚的肩膀,提醒道。
听到这话,墨辞夜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敢情都想着让他死呢!
“啊?啊!”叶迟晚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果真看到了墨辞夜那张高岭之花的容颜。
醒的还真早,叶迟晚原本还以为墨辞夜至少要等到她给他施针之后才能醒呢!看来他的身体素质确实是不错。
“过来。”墨辞夜支着身子看向叶迟晚,眼神示意她过来。
“怎么了?”叶迟晚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着实是有些怵,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过去。
“不是要给本王治病?”
“哦,行。”叶迟晚把求救的眼神看向忻方平:“你去给他施针,把他经脉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