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影!”
眼看着自己按不住墨辞夜,忻方平连忙朝外大喊。
而魉影在听到自家主子声音的那一刻就朝着帐篷内冲了进来,“你干了什么?”
他家主子就算遇到再疼的伤也从未喊过一声,但是如今却……,肯定是忻方平那家伙干了什么!
“愣着干什么?按住你家主子!”忻方平没时间跟他解释什么,只朝着吼出自己的要求。
魉影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最后还是听从忻方平的话,死死的按住了墨辞夜。
“呃……”
随着忻方平刮动竹片的动作,墨辞夜额头上青筋暴起,即使他现在还处于昏迷中,但是痛苦的疼痛还是不自觉的从嘴中溢了出来。
忻方平和魉影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但是收效甚微。
看着仅仅刮出来的两条蛊虫,以及浸满鲜血的被褥,忻方平陷入了沉思。
“你到底能不能行?”
“你行你来!”忻方平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当他故意的啊?他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把这些虫子弄出来就行了?”魉影问道。
“嗯。”差不多吧,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反正能暂时保住他的小命就是好事!
魉影举着自己手里的蜡烛问道:“那你让我找蜡烛干什么?”
“蛊虫怕热……”忻方平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
对啊,蛊虫怕热!
忻方平立马在自己医药包里面翻找,“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
“催·情·药!”
听到这话,魉影一把将忻方平反擒在地上,满脸的震惊加不可置信:“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嘶——”被按在地上的忻方平不解了,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就要揍他了?
还有,什么叫做“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他什么人了?
抽什么疯!
“你赶紧放手!我还得救你家主子的小命呢!”忻方平扭动着身躯,但是身体还是死死的贴在了地面上。
“我不会让你侮辱主子的!”魉影死死的牵制着忻方平,摆明了一副不松手的架势。
什么?
他侮辱墨辞夜?
他侮辱墨辞夜什么?
忻方平眼睛里透露出大大的疑惑,看着自己手中的催·情·药,突然明白了什么,差点就要骂娘了!
“老子是他娘的纯爷们!”
“那你给主子下催·情·药?”
忻方平:“……”
忻方平深吸了一口气,耐下心解释道:“我那是为了让他身体热,没了蛊虫适合生存的环境,蛊虫不就自己跑出来了嘛!”
听了这话,魉影看着自己控制着忻方平的手,略微有些尴尬,忙松开了手。
忻方平得到自由之后,满眼怒气的瞪着魉影:“事后再找你算账。”
也不知道魉影这脑袋瓜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一个催·情·药竟然就能把他理解成断袖!
忻方平将药粉化成水,掰开墨辞夜的嘴就灌了下去,随后和魉影两人静静等待着药效作。
……
果然,不多时,墨辞夜苍白的面色就染上了一层绯红,不光是面上,脖颈,胸膛全都变成了浅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