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抹眼泪,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两样东西。
“王爷,您真真是误会我了!我刚才拿的刀并不是刺杀用的刀!”
“真是稀奇!”楚临潇摆明不相信她,冷嗤一声,“你拿刀不是为了刺杀本王,难不成是想替本王刮胡须?”
“对啊!王爷英明!”慕晚棠原本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听男人这么说,索性把手中的两刀举到男人眼前,“王爷,这两把刀的锋口比指甲盖还小,怎么可能伤得到您?而且我把它们拿出来,是想给您修脚!”
修脚是什么鬼?
楚临潇眼角抽了抽,视线落在她抓着的两把刀上。
果然,她手里的刀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算不上武器。
这两把刀又叫方扁铲,铲子的刀柄又细又长,刀锋确实跟指甲盖差不多大,用它们来刺杀,就算成功,也只能划破他的衣服。
慕晚棠看得出来男人对自己刚才的判断已经产生怀疑,再接再厉地忽悠道,“王爷大概不知道,我在外头生活的这三年,为了赚养娃的奶粉钱,学了一门手艺,就是帮人修脚。您别以为修脚很简单,其实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
“哦?”楚临潇扬了扬眉梢,一副不耻下问的语气,“那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还请慕小姐不吝赐教。”
慕晚棠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温水泡花了,红一块白一块的,看起来又丑又滑稽。
她迎向男人审视的目光,不慌不忙道,“赐教谈不上,王爷如果感兴趣,我可以现场给您体验一下修脚。”
她都计划好了,等会儿修脚的时候,她可以手一抖,划破男人的脚皮,然后顺利得到他的血!
反正只要能得到男人的血,也甭管血是从手上取的,还是脚上取的。
这不重要!
尽快做出解药才是最重要的!
楚临潇对修脚不感兴趣,但是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是愈感兴趣了。
在楚国,不是没有修脚师,只是修脚一直被当作下九流,只有穷苦之人实在逼不得已,才会送孩子去学这门手艺。
慕晚棠作为慕家小姐,是从何处习得此技?
难道真的如她所言,失踪的三年她为了糊口,不得已才学了修脚的手艺?
楚临潇盯着她,静了片刻,“好,那本王便试试。”
慕晚棠本以为还要再多费些唇舌,没想到楚临潇答应得这么快。
于是,她拍了拍池边,“你坐过来,我给你修脚。”
楚临潇只犹豫了一瞬,便站直身体,在浴池边坐好。
“脚抬上去,搁在这里。”
楚临潇听着慕晚棠的指示,主动把脚搭到浴池边。
他低头,见自己身上的亵裤湿水后,紧紧贴合在身上,耳根一热,迅抽过屏风边的外袍,盖在身上。
慕晚棠看出他害羞,一咧嘴角,笑得像个女流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你现在才遮有点晚。”
“咳!”
楚临潇被她的语出惊人呛到,“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矜持?”
“我俩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再故作矜持岂不显得做作?”慕晚棠说着,一手握着方扁铲,一手抓住他的脚。
楚临潇身为王爷,平日修脚有专门的修脚师。
不过,都是男人。
此时,被慕晚棠捏着脚,感受到她手指柔若无骨的触感,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去,却被慕晚棠抓得更紧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也可以对你负责!”
毕竟他这张脸长得赏心悦目,看着也挺下饭的。
楚临潇克制着脚心的不适,喉结无声地滑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隐了几分傲娇,“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