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真是千想万想,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晴深缘?她要干什么?”
檀柚:“谁知道呢,这不重要,也算是一种好事吧,毕竟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卜阴的话,至少让事情不会那么复杂。”
明枫默默地点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心里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们找不到卜阴,那么接下来或许又要开始诡异而又忐忑,带着血腥的风平浪静。
这件事情形容说不上来好,也用不了坏去形容。
明枫甚至有些怀疑,当年撞破卜阴的那个计划,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若是当真无法阻止,他们在那之后却每时每刻都活在恐惧当中,就好像每一个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把刀,不经意间就会落下来,他们知道,他们阻止,而现实却告诉他们有多无能为力。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大家各怀心思,却又没人再说话。
林箐直到回到自己的房中才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她额头上已经起了薄薄的汗。
皇帝给魏家最终的决策还没有下来,魏家却先反了。
皇帝大怒,派太子殿下捉拿魏家父子,同时,软禁了身在宫中的皇后。
而封染似乎是早有准备,又或是谋略出群,不出三日。便将魏家乱臣贼子等人捉拿而归。
皇帝仁慈,魏家父子被判凌迟,魏家家眷免除死罪,背叛五千里流放,大殿下疑似助魏家之嫌疑,皇帝震怒,将其关入大理寺,终身监禁。
魏家谋乱,皇后被打入冷宫,大殿下沦为阶下囚,举国哗然。
然,百姓有听说,在将圣旨送入废后寝宫时,废后人早已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此时此刻,坊间传闻早已众说纷纭。
皇帝摔了茶盏:“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之内修理到朕这个皇后,究竟有多少秘密,究竟还有多少事情,又多少本事是朕都不知道的?!”
封染:“父皇息怒,儿臣会尽全力将皇,废后找回来的。”
皇帝:“不是尽全力,是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封染:“是。”
封染出了御书房,直接去了大理寺,如今的封秦,当真是好不落魄啊。
封秦见了封染,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混账东西!你是来看本殿下笑话的吗?!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害了母后,害了魏家一家忠臣!好个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得意啊!”
封染看着封秦蓬头垢面,大肆咆哮的模样,十分嫌弃的后退了两步,半掩着鼻息,皱着眉,半句话没说,羞辱的举动,却一个没少做。
封秦果然被他这个举动激怒了,他就喊着扑过去,却被侍卫给挡住,完全进不了堂堂尊贵的太子殿下的身。
封染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放开他。
封染:“大哥,我好心来看你,你倒好,怎么一上来就口出恶言呢?”
封秦朝地啐了他一口。
封染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疯的一幕,终是感慨了一句:“果然是皇后费尽心思养出来的废物,如今看,也不枉她这么多年苦心栽培了。”
封秦:“混账!母后也是你能嘲讽贬低的?!”
封染哈哈笑着:“我贬低她了吗,我又何时嘲讽她?若是皇后如今站在此处,听到我说这句话,应该是开心的。”
说实话封染这些年,嘲讽贬低皇后的话说了不少,不过这句话却当真是在夸她,可怜的大殿下,事到如今,整个局面却还未看清一分,可当真是又可怜又可笑。
封染想,自己只好耐心一点,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点一点给这个大殿下讲明白,他嘲讽起他来才能够更舒心:“你所知现如今,皇后,不,废后,身在何处?”
封秦冷哼道:“托你的福,母后现如今,正在冷宫之中受苦。”
封染摇了摇头:“不,高高在上的皇后,怎么可能去冷宫这种地方呢?”
封秦听到这句话,疑惑抬头,随后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你把母后怎么了?!你个混账东西!你竟然对母后下手?!她是皇后!不管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杀了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她下了手!你怎么敢?!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父皇!”
封染:“嘘,喊什么,我何时说废后已经死了?虽说已经快了吧,想要知道她如今在哪,整件事情一因一果究竟是如何,就闭上嘴,别再叫了,让弟弟好好给大哥讲讲,这故事,究竟有多么精彩。”
封染慢条斯理的坐下,他有很多的时间,愿意好好把这件事情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