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显然属于后者。
挑了挑眉毛,齐斐道,“从张大爷那里打听来的吧?”
面前这人还真是奇怪,自己身上没有一分钱,他为什么要苦苦缠着自己。
达达利亚肉眼可见地哽了一下,“我还知道——”
“不必说了。”齐斐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和煦长相不符的冷峻来,“你有什么企图?我身上没有一分钱。”
他说着,将手里的垃圾袋递给面前人。
达达利亚顺势接过,手从齐斐的门框上挪开。
齐斐为他展示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而后动作流畅地关上了门。
闷闷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记得把垃圾丢了。”而后留达达利亚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绝对是故意的,对吧,绝对是吧。
看着手中的垃圾袋,达达利亚急得直搓后槽牙,铁门铁窗铁锁链,关住了愚人众第十一席公子大人。
“齐斐,齐斐!”
“怎么了?”
达达利亚深感年少时期的齐斐实在不好糊弄,于是放低了语调道,“外面风这么大,天这么冷,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如果不认识你,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现在是六月,温度正好。”齐斐冷漠拒绝。
现在的齐斐就像是一座冰山,达达利亚深刻怀疑自己后来遇到的齐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才变成那么一个喜怒哀乐皆俱的正常人。
“齐斐!”达达利亚高声。
齐斐径直走向卧房,这人实在是奇怪,为何非要这么缠着自己。
外头渐渐没有声音了,若是他一直这么喊下去,齐斐真担心附近的居民会告自己扰民。
躺在床上,他将手机放在一边,选了几个舒缓的音乐,合上双目。
“你来电话了——你来电话了——”
露脐装
“你来电话了——你来电话了——”
马上就要入睡的齐斐拧眉,迫使自己醒了过来,拿过手机一看,齐盛两个大字映入眼帘。
“怎么不接电话?”
齐盛真的不愧对这个名字,齐盛气盛,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倨傲。
他冷淡到极点的声音扩散在整个房间,齐斐的眉毛拧地更紧,“怎么了,哥哥?”
“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哥哥。”齐盛毫不留情地斥责,现在正是a国的中午,齐斐还能清晰听到他身边环绕着处理文件的声音。
“好的,齐总,有事吗?”
齐斐的声音也随之冷淡下去,沉默了片刻,他才说出齐总这两个字。
但这样好像仍然不够,齐盛将文件丢在桌子上的声音清晰入耳,“拿回去重做,你不必喊我齐总,你我也并不是什么上下隶属关系,我打电话只是想问一句,钱花完了吗?”
齐斐眸色一暗,“还剩一些。”
“一些是多少,父亲让我给你再打几万,你看你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