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个黄毛就是自己。
他从淮安的身边绕过去,别说,一斗的劲儿还真是大,砸出一个一人大的坑来。
且得修一会儿呢。
叹了口气,今日做什么好呢。
他点开系统,在系统菜单里不停地搜寻着,经过这几日不停地灌甜汤,锲而不舍地灌甜汤,浮舍还没好,魈和一斗先得了甜汤恐惧症,尤其是一斗,前几日看着自己端着罐子过去,就大喊大叫说自己不喝。
谁知自己过去了,一斗又追上来,很是霸道地扶住门框。
喂,齐斐,为什么不给本大爷送?
回忆起一斗说这话的表情,又臭屁又拽,齐斐笑着晃了晃脑袋,企图把一斗搞怪的形象从脑海中丢出去。
一斗这人,虽然看着粗枝大叶,相处下来才能感觉到,心思很是细腻,甚至在生活中,齐斐能实实在在感受到一斗的照顾。
现在想想,一斗应该已经回到稻妻了吧。
眼见着浮舍一日一日好起来,大家的心情也就没有那么低沉了,荒泷派那边实在是十万火急,一斗便将回稻妻的安排提上了日程。
不知道久岐忍是如何安排的,总之没头脑和不高兴终于回了稻妻。
只是不知道,回到稻妻还能不能保持这份乐观。
齐斐总觉得,自己迟早会开启稻妻之旅。
往灶膛里填着柴火,他一手拽着铁勺,一手拉着风箱,“您说的,您平时都怎么练习基本功?”
言笑有些局促,怎么练习刀工,这可问住自己了,这并不是什么独门绝技,甚至每一位厨师几乎都用着同一种练习方法。
但,不知道齐大师想问的是哪一种。
言笑搓搓手,“我想想,我想想。”他越想越一头问号,如何练习刀工,这,我想想,我想一辈子我也想不出来,齐大师到底想得到什么答案。
他张了张嘴。
齐斐投去热切的眼神,他想好了,既然想好了做厨子,就不能草草了事,既然想好了要做些练习,就不能敷衍过去。
是以,趁着言笑还在这里,他想打听打听如何练习刀工。
是从切土豆片开始,还是从切豆腐开始。
只等着言笑给个准话。
言笑没说话。
齐斐笑笑,手掌托了托示意他继续想。
言笑皱着眉头继续想,想到什么似的,张了张嘴。
齐斐:!
言笑没说话。
齐斐拱拱手示意他继续想。
这是有什么难处吗,莫非是什么了不得的独门秘籍,齐斐决定换一种问法,“敢问,你当年是怎么练习的?”
言笑道,“您瞧见那个土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