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换了一个姿势,侧着身躺着,单手撑着头。
【啊,不过这位审神者叫什么来着,嗯,不记得了呢。】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身后,一道温温柔柔甚至有点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您还是和当初一样的看不起我啊。”
温柔又轻飘飘的声音继续说:”不过已经没什么了,毕竟您已经在这里面了。“
我侧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说:“看来黑气里的录音不是你本人说的啊。”
门口的女人是标准的大和抚子长相,她的打扮也很大和抚子式——黑色的头发扎成侧麻花辫从胸口垂下,上面还点缀着紫色的三色堇,而她身上的黑留袖的花纹也是紫色的三色堇。
女人笑着点点头回答:“嗯嗯,毕竟再怎么装模作样我也装不出那种尖锐的声音,所以只能委托其他人帮忙说两句话了。”
我坐了起来,说:“哦,这样啊,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女人笑着说:“当然可以。”
我撑着下巴问:“你叫什么来着。”
……
在出来斩灭时间溯行军前,三日月宗近曾问过还在调控的小漆。
“我们要做的只是挥刀吗?”
小漆则回答:“如果您认为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是这样吧。”
三日月宗近笑着说:“她和她还是很像的。”
小漆说:“如果您是指对你们有所隐瞒的话,我不否认,但,请不要将我的主人与那样的家伙进行对比。”
三日月宗近说:“你在生气?”
小漆说:“明明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很肯定呢,三日月先生。”
“哼哼,毕竟很明显不是嘛。”三日月宗近说到。
小漆回答:“其实无论是那一边,我们的目的都只是拖住一个人而已啦。”
三日月宗近将面前的时间溯行军斩首后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溅到脸上的污渍。
髭切来到三日月宗近的身边将一个偷袭的苦若斩杀后看向远处被包围的轿子,说:“看来审神者大人等待的就是她了。”
三日月宗近看了一眼轿子的方向,随后向一个敌人攻去。
髭切见三日月宗近不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也向另外的敌人攻去。
……
穿着黑留袖的女人,轻轻皱着眉一脸难过的看着我,说:“也是呢,在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线里,您确实是不认识我的。”
我继续盘坐在地上想看她怎么表演。
女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以及一枚书签,说:“拿走了您的东西真的是万分的抱歉呢。”
看到她拿出来的东西的时候,我就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可以说是满足了压抑了那么久的好奇心。
那本书毫无疑问就是我所编辑的有关自创或者复原的阵法的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