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勃耐黑着脸离开,走之前还把房间的灯给关上。
酒井策无所谓,关灯了他就睡觉。
就算是被吊立着,他也能睡得着,睡觉这种事情从来不用畏惧环境。
外面的卡勃耐正在打电话
“boss,我认为可以将柏图斯直接放到白兰地哪里”
对面的乌丸莲耶开口打断。
“卡勃耐,我明白你的想法,但现在不行”。
“是,boss我再多打柏图斯几遍吗?”
“打!等到他什么时候认错了再停止”。
“是,boss”
卡勃耐觉得那得一直打下去,柏图斯认为自己没有错,那还认什么错。
“卡勃耐,私人恩怨可以先放放,不要让他死太多次”乌丸莲耶也是不敢保证柏图斯能够一直重来。
实验那边得要再多加快进度。
“是”
挂断电话后,卡勃耐气愤的将手机砸在地上。
后面一个星期卡勃耐都没有再进过审讯室。
有两个黑衣人进去,将倒在地上的食物清理完毕之后,审讯室的灯就没有再开过。
酒井策也乐的自在,这才是他熟悉的小黑屋。
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活气,不知道外面的时间。
只有煎熬的等待
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审讯室没有蚊子。
除了肚子有点饿,身上的伤腐烂有点痛以外,一切都那么安详。
酒井策闭上眼睛继续睡。
不知道多少次睁开眼睛,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天,没有一丝变化的眼前画面,他被挂在板上行动不了。
审讯室的门又被打开,酒井策也刚好睁着眼睛清醒着,在发呆,眼睛里几乎没有光。
突如其来的光线,酒井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随后审讯室的灯也被打开。
卡勃耐满眼的疲惫,坐到酒井策跟前,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酒井策,冷冰冰的开口。
“也许你求我,我就给你吃点东西,给你身体上药”。
“我要吃凤梨酥”酒井策开口点餐,没有丝毫祈求的态度,仿佛面前这个人只是用来点餐的。
酒井策没有再去理会卡勃耐,闭上眼睛。
卡勃耐手上的拳头已经摸到青筋露出来,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把审讯室的灯关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一个黑衣人提着一大笼东西进来,放到桌子上。
还是没有从小黑屋出来的一天
酒井策都快睡着了,卡勃耐又进来。
卡勃耐二话不说手死死地压在酒井策已经腐烂的伤口上。
酒井策倒吸了一口冷气,卡勃耐趁机将另一只手的拇指强行压近酒井策在嘴巴里按住他的舌头。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