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
福管家状若未闻,跪在地上默默地给满堂牌位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慢慢的往外面走。
许含章拿着鞭子狠狠一甩,鞭子落在地上,清脆狠厉的响声响动。
“许怀敬,这么多年我对你早就已经失望,你堕了我们许氏家风,没有勇猛,没有果敢,你只有陷入心中的幻想和懦弱。”
“这么多年,云阳侯府一日日的衰弱下去,连兵权都早已不在,你把我们许家军埋没在了历史中。”
“你说说,你到底是对得起哪一个列祖列宗?”
云阳侯涨红了脸,恼羞成怒。
“又何须姑姑来管。”
许含章冷笑,“为何不需要我来管,我是许氏女,是许氏的大小姐,许氏的姑奶奶,是你的长辈。”
“这个云阳侯府的荣耀与我息息相关,我曾经为云阳侯府的御赐牌匾出了一份力。”
“你爷爷你父亲去世前,都有交代我,一定要看顾好云阳侯府。”
“你如今还执迷不悟。”
“你若是没有能力,有自知之明不再作妖,老老实实的守着云阳侯府,我虽然失望却也不会看低你。”
“可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儿?”
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失望够了,不抱任何的期盼,她已经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这个侄儿已经烂到了地里。
偏执无理,懦弱无本事。
许怀敬呵呵两声,“我有做错什么?许家军没了怪我吗,父亲和哥哥战死疆场,圣上当然对我们家没有了信任。”
见他还在怪罪别人,甚至是怪上了已逝的哥哥和侄儿,许含章摇头。
“你可真是无用。”
话音平稳,手上的动作快速如疾风,一鞭子狠狠地甩在许怀敬身上。
“这一鞭子是打你失了我许氏风骨。”
“啪。”
“这一鞭是打你不敬父兄。”
“啪。”
“这一鞭是打你败坏云阳侯府。”
“啪。”
“这一鞭是打你死不悔改。”
“啪。”
“这一鞭是打你为父不慈。”
许含章把鞭子放进刚刚的盒子,转头看着痛哭嚎涕的许怀敬和门口那几个想要进来却又没有勇气的人。
“这五鞭是我许含章代替列祖列宗给你的教训,许怀敬,做人做事我不求你稳重,我只求你当个人,你若是当不好人,也最好像野兽那样当好一个父亲。”
“凛然是我们许家唯一一个有本事的人,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毁了他。”
这句话是对着门口肥胖痴呆的大侄孙和侄儿媳妇说的。
“若是谁在敢起坏心思,哼……”
走到祠堂门口,看着丈夫伸过来手,许含章搭上,一步步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