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些年的流言虽然有人推波助澜,可万氏不会不知道吧?可她提起过一次吗。”
“那陈修齐呢,他知道吗?”
“那几年我也不在京中,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云希叹气。
“若我是弟妹,我不会误会,但我会认为那就是真相。”
“况且你别忘了,弟妹当初可跟你们就读于一个书院,她就小你两岁,你自己算算。”
云希推心置腹,宋恒越面色越来越苦,“我当初是不在意,也无人把这些话说在我耳边,就算偶尔听见也以为是一家之言。”
他怎么能知道当初的疏忽和不在意能够造成这么大的后果,但凡他知道,一定离万宝如远远的。
“对了,陈修齐既然这样提起那就是有这个意思的,阿恒,你可万不能糊涂呀。”
“不说后面发生的其他种种问题,就凭当初的流言,弟妹也绝不可能认可陈修齐的女儿。”
宋恒越点头,“我没有答应。”
他怎么可能答应,怎么敢答应,明宣是他的儿子,更是沈书仪的心头肉。
云希点头,“有句话不好听,但看你这个模样我也得给你讲讲。”
“你若是想跟弟妹感情有进展,你最好是跟陈修齐一家保持距离,最好就是断交。”
他是宋恒越的朋友,也是他的亲表哥,他很了解他,同样也看清楚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
宋恒越脸上的表情一松,点点头,“我知道了。”
云希安慰他,“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朋友,可是有的时候是需要取舍的,当初的有些事情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了,但你不要觉得弟妹没有说,甚至不介意,你就不去做,因为女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特别是对你没有感情又跟你有深切关系的人。
不然至亲至疏夫妻这话是哪里来的呢。
不要觉得别人没有计较就是你做的对,而是你没有达到那个她需要计较的地位。
毕竟介怀也是要付出感情的。
宋恒越无奈摇头,“如今走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的问题。”
陈修齐万宝如那些都是外部因素,但凡他做的稍微好一点,沈书仪也不会失望到这个地步,如今已经完全不在乎他了。
刚刚云希还能侃侃而谈,可想到如今自己的情况,又拉下了脸。
“风雷,去取酒来,我跟你家世子喝一杯。”
风雷见世子没有反对,也就出去了。
酒过三巡,云希大着舌头拉着宋恒越说,“要不你装醉去跟弟妹道歉吧,酒后吐真言嘛。”
宋恒越扯开自己的衣袖,笑容苦涩。
“你以为她是谁呀,我要是敢喝醉去明月居多说几句话,会被她一律按照闹事处理的。”
沈书仪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不吃这一套。
“别出这个馊主意了。”
云希被惊得打了个酒嗝,“呃,苦肉计?”
“没用。”
这一年来他受伤的次数也有两三次,哪一次沈书仪关心过一丝半点儿。
“赔礼道歉?”